老實(shí)本分的冬夏那見過這陣仗,她躲在福嘉寧的身后低聲道。
冬夏格…公子,我們還是回去吧。
瀟娘用那纖纖玉手輕輕撫摸了冬夏的小臉,嬌滴滴道。
蕭娘這位小公子,你走什么,咱們這可是男人的人間仙境,待會我就是趕你走,你也會求著我待在這。
福嘉寧從懷中掏出一卷畫像放在桌上,打開后露出位俊秀的少年。
福嘉寧你有沒有見過畫像上的男子,他今晚也在這滿春院當(dāng)中。
蕭娘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一臉為難。
蕭娘小公子做咱們這一行也得守規(guī)矩的,是萬萬不可泄露客人的隱私,要不然我這滿春院也開不下去了。
福嘉寧淡定地從懷里掏出一把銀元寶,揚(yáng)起了手輕笑地咬了咬牙。
福嘉寧你看見了嗎?可想好了在回答。
蕭娘滿臉堆笑地伸手去接銀子,笑的臉上的皺紋都浮顯了。
蕭娘小公子,我看見了。
福嘉寧見魚已上鉤,便收會了銀子,她唇邊勾起一抹笑。
福嘉寧快說吧,只要你說的讓本公子滿意,這銀子便可進(jìn)你的腰包。
蕭娘眼角眉梢都是喜意,話中都帶了一絲欣喜。
蕭娘畫像中的公子是這的???,他和花魁霓裳姑娘交往甚密,看樣子應(yīng)該是他的紅顏知己,我不清楚他是什么人,姑娘們喊他為艾公子,這艾公子已經(jīng)為霓裳姑娘花了萬金…
福嘉寧一下子站起身來,面上生出悲憤之意,像極了來抓相公偷人的場面。
福嘉寧我只想知道他人在那個(gè)房間,沒有讓你和我講他的情史有多么的豐富,你還想不想要銀子了。
蕭娘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慘了看來這位來勢兇兇的小公子,是艾公子的仇人。
蕭娘《看來小公子是不會擺休了,艾公子你自求多福吧,還是銀子重要》
蕭娘小公子,艾公子在出門左拐,第三間的包間里面,我已經(jīng)如實(shí)回答了,銀子可以給我了嗎?
福嘉寧滿意一笑地將銀子扔在桌上,急匆匆地推門而出。
福嘉寧冬夏,你好好待在包間里,不要出去,也不要找我,我去去就回。
冬夏忍不住翻了一個(gè)白眼。
冬夏《格格,您真的是大手筆,給了她這么多銀子,這銀子可是咱寧若軒半年的開銷,咱們以后吃土嗎?》
蕭娘撿起桌上的銀子,用嘴咬了咬樂的裝進(jìn)了口袋,美滋滋地下樓了。
……
霓裳輕撫著古箏,手指如流水般在琴弦上跳躍,她的身姿婉約,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搖曳生姿,仿佛一位仙子在人間彈奏著天籟之音。
愛新覺羅.永衡霓裳姑娘作為滿春院的翹楚,其彈奏之技藝堪稱惟妙惟肖,令人嘆為觀止。而姑娘花容月貌,更是國色天香的典范,令我心馳神往,甚感滿意,真是住進(jìn)了我心里。
云路用手悟了捂臉,無奈地?fù)u頭。
云路《看來花花公子又開始撩姑娘了,真不明白三阿哥給他喊來干什么》
霓裳停下?lián)峁殴~的纖纖玉手,捂嘴笑了笑。
霓裳八阿哥真是說笑了,霓裳那有您說的那么好,真是抬舉我了。
永衡那桃花般的眼神里充滿了多情。
愛新覺羅.永衡霓裳姑娘敢稱第二,就無人敢稱第一了,就連宮里的格格也比不過。
永崢掩嘴咳嗽一聲。
愛新覺羅.永崢永衡,忘了咱們是來干什么的嗎?還不快坐過來,商討事情。
永衡收斂起笑容,小心翼翼坐了過去。
愛新覺羅.永衡三哥,小弟這不過來了嗎?
霓裳莞爾一笑地邁著小碎步坐過去。
霓裳三阿哥,前幾日春滿院來過兩位奇裝異服的男子,他行禮的方式異常古怪,霓裳也聽不懂他們的語言,相必就是您口中所說的蒙古人。
云路微微皺了皺眉頭。
云路幾日前三阿哥大敗蒙古科爾沁一部,蒙古王上不是已經(jīng)求和了,為什么還來擾亂咱們中原。
永衡氣急敗壞地拍下桌子。
愛新覺羅.永衡他們這幫草原人真是死性不改,上次打仗為什么不喊我去,如果我去了一定打的他們無處可逃。
霓裳看向一直沉默的永崢,忍不住地問道。
霓裳三阿哥,您怎么看。
半響,永崢冷聲道。
愛新覺羅.永崢云路你還記得,打仗時(shí)蒙古領(lǐng)頭人塞恩王子和塞婭王姬嗎?兩人明面上是兄妹,實(shí)際上私地下不對付。
云路思慮一會,答道。
云路屬下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是兩支隊(duì)伍,一副誰也不理誰的模樣,或許咱們可以從他們兄妹二人查起。
霓裳輕笑著為永崢斟滿了一杯香茶,她輕啟朱唇,丹色的嘴唇更顯嫵媚動(dòng)人。
霓裳三阿哥,霓裳可以派人去蒙古做眼線,一來可以幫助到您,二來可以保佑我們大清不受外人侵犯。
剎那間,厚重的門扉被猛地推開,闖入者滿臉委屈,奔向至永崢身前,緊緊擁抱住他。
福嘉寧夫君啊,您的狠心實(shí)在令奴家痛心疾首,竟舍棄了我這弱女子,跑去歡愉之地尋歡作樂,還找了個(gè)美嬌娘,您可曾想過我和家中嗷嗷待哺的孩子,以后該如何生活。
福嘉寧《嘿嘿嘿,我表演的像不像,我可是二十一世紀(jì)的女性,看過的小說類型,比他們古人吃過的飯還多》
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目驚呆了,個(gè)個(gè)瞪大眼睛,同時(shí)揉了揉眼,感到不可思議。
愛新覺羅.永衡《我單身多年的哥哥,怎么找個(gè)男人當(dāng)媳婦,沒想到穩(wěn)重的哥哥竟是個(gè)斷袖之癖,皇額娘和皇阿瑪如果知道了不得被氣死,以后三哥該怎么傳宗接代,還是個(gè)問題?!?/p>
云路《主子萬年鐵書,開花是開花了,可是怎么找了一個(gè)女里女氣的男人,原來主子好這一口?!?/p>
霓裳《我知道三阿哥,從來不近女色,沒想到他情愿找一個(gè)男子,也不愿意找我做他的福晉?!?/p>
永崢重重地推開賴在他身上的家伙,臉色沉下半分,冷聲道。
愛新覺羅.永崢云路,將他丟出去。
她被推翻趴在地上,像個(gè)長蟲一樣地爬到他腳邊,抱住了他的大腿,委屈巴巴道。
福嘉寧夫君,您真是太讓奴家心寒了,不僅拋棄奴家和孩子,還和那個(gè)小娘子卿卿我我,奴家好慘呀,自己的夫君跑去喝起了花酒,還狠狠地將我推倒在地上,沒有天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