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模樣有點(diǎn)邋遢,手腳被鐵鏈綁著,嘴里被塞了一條毛巾,沒法發(fā)出聲音,黑色的領(lǐng)帶還松散的掛在脖子上,白襯衫的紐扣全沒了,褲子也被拉下去了大半……
"少爺!"
男人抽出塞在嘴里的毛巾,幫冷麟天稍微整理了一下,并把放在床頭柜上的香給滅了,跪在床邊,尋找著解開手銬的開關(guān)。
最后終于在床尾處發(fā)現(xiàn)了。
重獲自由身的冷麟天轉(zhuǎn)了轉(zhuǎn)早已發(fā)酸的脖子,手腕與腳腕。
斜眼冷冷的注視著保鏢,"怎么?還要看我洗澡嗎?"
"對不起少爺,這就下去。"
"等等,你們將夫人送到三樓從左到右的第三
個臥室里,沒有我的命令不能將人放出來。"
"是,遵命。"
景佳人感覺自己現(xiàn)在渾身都沒有力氣,瞇瞇糊糊睜開眼競發(fā)現(xiàn)自己也被銬上了!
只是這個手銬和冷麟天那個不一樣,這個鏈子比較長,手銬是圓滑的,像手鐲一樣,沒有棱角,不會滑到手,而且這是純金打造的。
兩只手和兩只腳中間各連著一條鏈子,只是腳上的鏈子卻比較短,要是走路的話根本邁不開步。
頓時感覺自己像是一只被關(guān)在金籠子里的金絲鵲。
身上穿的還是那件黑色睡衣,脖子也有點(diǎn)痛痛的,模糊記得剛才好像是被人給打暈了!
肯定是冷麟天干的!
說曹操曹操到,冷麟天頭發(fā)梳理的一絲不茍,白色的襯衫外是黑色的淺條紋馬甲,配著純黑領(lǐng)帶,左手小臂上皮鞋下面邊邊有點(diǎn)泥土,看樣子好像是剛剛從外面回來。
"老婆,醒了?"
"冷麟天?你,你干什么?。靠彀盐曳砰_。"
"干什么?當(dāng)時我讓你放我時你不放,現(xiàn)在,
就是我報(bào)復(fù)的時間了。"
"時間不會太長的,二十四個小時就行了,從現(xiàn)在開始。"
報(bào)復(fù)我?那么慘的嗎?早知道當(dāng)時就不那樣了,嗚嗚嗚……
"喂!冷麟天,你放開我,不帶你這樣的。"
冷麟天在床邊放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面,手里拿著一本書沉浸在知識的海洋里。
手銬的鏈子比較長,好不容易坐起來,伸出拳頭向冷麟天打去,但最終還是因?yàn)樯眢w太軟再加上沒有力氣,打起來的力度就像是撓癢癢。
干脆直接躺平了。
又過了大約有半小時,門被敲響了,冷麟天說了句,"進(jìn)。"
一個推著小推車的女仆便走進(jìn)來了。
推車是兩層的,上下都擺滿了餐點(diǎn),推車推到床邊,女仆便離開了。
"肚子餓了嗎?要先吃點(diǎn)東西嗎?"冷麟天終于將書放下了。
"不吃,除非你放了我,要不然就讓我餓死算了。"
"這個蝦餃不錯,來,嘗一個。"夾起一個蝦餃送到了景佳人的嘴邊。
"我不……咕咕咕……"剛想說自己不餓,但肚子卻搶先了一步,發(fā)出了聲音。
最后還是咬了一口到嘴邊的蝦餃。
"那個,我自己吃吧。"
"老婆,你今天只要躺在床上就行了,剩下的
事情我?guī)湍阕觥?
剛吃飽飯,景佳人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小腹出一陣疼痛。
好像……
連忙翻身下床,剛邁出一步,便因?yàn)殒溩铀ち艘货?,膝蓋磕到地面上了,痛的景佳人眼淚直流。
冷麟天進(jìn)屋時看見的景象便是景佳人坐在地上抱著膝蓋,仔細(xì)一看身下還有點(diǎn)點(diǎn)血跡。
連忙沖上前將佳人抱在懷里。
"佳人?佳人你怎么了?摔跤了嗎?"
看到身下那點(diǎn)紅,好像瞬間想到了什么,將景佳人抱起向廁所走去。
將人放在馬桶上,雙手想將裙子掀開,但景佳人卻伸手阻止了,臉上出現(xiàn)了兩朵紅暈。
"我,我自己來。"
冷麟天走出廁所,去拿了一套新衣服和一包衛(wèi)生巾,推開門將東西放在了景佳人懷中,又去洗手臺下拿了一個盆,接上熱水又放了條毛巾便出去了。
離走了又留了把鑰匙,景佳人知道那就是解手銬和腳銬的。
十幾分鐘后景佳人穿著毛絨的白色睡衣便走出來了,剛一出門便被冷麟天打橫抱起了。
景佳人現(xiàn)在肚子疼的如刀絞般,便也隨他了。
回到房間將景佳人放到床上,蓋好了被子便又急忙出去了。
景佳人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一覺,因?yàn)樗司蜎]那么痛了。
淺眠醒來,感覺自己渾身暖呼呼的,肚子上好像有一只手在打著圈,男人從身后圈著自己,被窩里還放了一個熱水袋,抬眼望向床頭拒,透明的玻璃杯里好像是紅糖,還有幾根姜絲在杯中飄著。
心里和身體暖暖的。
這一夜,景佳人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