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童晚竭力跑到門口,卻被快步趕來的人一把抓住頭發(fā),將她狠狠后扯。
?臭娘們,叫你乖乖配合還能讓你爽,現在還想著跑,看勞資待會兒怎么整你!
溫童晚呲牙,用盡力氣抓住男人的手,狠狠一扭,直接脫臼!
?啊--!艸你馬!
男人因劇痛松開扯她頭發(fā)的手。
溫童晚再度轉身逃。
然而因為浪費了這么半分鐘,剩下的人也追了過來。
人多勢眾,她一個人,體內藥效還沒過,實在是無力抵抗!
?大伙兒給我聽著,今天給我整死這臭娘們!艸踏馬的!
沒跑多久就被一個瘦小精干的男人抓住就要扛著她往回走。
溫童晚喘著氣看他,快速道:
溫童晚我有錢,你們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但你們若真要對我做出那等事,你們都會吃牢飯!要錢還是蹲監(jiān)牢,這其中利害你們一定比我更清楚!
瘦小男人有點猶豫。
然下一刻就有人吼道?馬德別信她的話,金主說了她伶牙利嘴,她說什么都不要信!猴子,把人帶過來!
猴子目光一狠,將溫童晚的手再度反綁,推著人來到老大面前。
老大咔擦兩聲接好自己脫臼的手,冷笑看著溫童晚,一把鉗住溫童晚的下巴。
?臭娘們,沒想到你還挺有兩把刷子,以防萬一,還是叫你試試我們新研發(fā)的聽話水比較好!
立馬有人拿來一瓶淺黃色的藥水,溫童晚死活閉著嘴,但還是被人硬生生撬開,粗魯地將藥水灌進去。
老大仰頭大笑?三分鐘就見效,勞資等著你跪著求我們!
溫童晚目光一暗,雙手被捆,她直接上腳踹到老大。
轉身就跑。
老大捂住肚子,眼神兇狠指著她背影。
?追!
哧--
下一秒一輛豪車沖進來,穩(wěn)穩(wěn)停在眾人面前擋住他們去路。
賀峻霖快速下車,將溫童晚撈進自己懷中的同時撿起地上廢棄鐵棍,對著奔過來的打手就是一頓猛打。
眾人見狀拿刀的拿刀,拿棒球棍的拿棒球棍,誓要將這個想要英雄救美的愣頭青打的跪地求饒。
懷中有人,賀峻霖施展不開,一邊對付前來攻擊的人一邊對溫童晚道:
賀峻霖還能跑嗎,你去車里,鎖上車門。
溫童晚瞥他一眼溫童晚前提得是你想辦法把捆著我手的繩索給解了。
賀峻霖這才發(fā)現溫童晚雙手是被反綁的,手腕那塊都被繩索勒的通紅,眸子不由得愈發(fā)森涼。
下手也更兇。
再揮打某人時,直接把手中的鐵棍給打斷了!
那人慘叫一聲,跌倒在地翻轉痛呼。
其他人見他手中沒了工具,吆喝一聲猛沖。
賀峻霖低聲咒罵一句,快速解開捆著溫童晚的手的繩索。
賀峻霖跑!
她趕緊奔向不遠處的車,賀峻霖則攔住所有想去抓住她的人。
赤手空拳和一群拿著棍棒武器的人打,賀峻霖卻絲毫不處于劣勢,打的那群人節(jié)節(jié)敗退,還有的直接丟掉武器跑了。
老大呲牙,拿起被人丟棄的匕首,目光兇狠的從賀峻霖背后靠近。
今天被一個臭娘們丟盡臉,又來一個找死的人,不教訓他們一頓,他往后還怎么在圈子里混!
賀峻霖一手刀將人揮打在地,突然身體本能的側開一些,然避之不及,鋒利的匕首還是將他胳膊劃拉了一下。
皮肉翻滾,鮮血淋漓。
賀峻霖眸子一寒,一腳踹飛老大手中的匕首,同時將他的手再度踹脫臼。
老大凄厲一叫,只是剛出聲,叫聲就戛然而止。
賀峻霖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直接將人提起,老大兩條腿不停撲騰卻踢不到目標。
賀峻霖眸色泛冷,渾身冒出的寒氣叫人忍不住牙齒打顫。
他涼涼道賀峻霖誰指使你們的。
老大“呃呃”兩聲,用手指著他脖子,示意他說不出話,快要斷氣了。
賀峻霖冷哧賀峻霖不說實話,就去死。
他將人狠狠摜在地上,同時一腳踩在他胸膛上,重復。
賀峻霖誰指使你們的?
老大啞著聲音,艱難開口:
?我、我不知道全名,我只知道她姓溫,聽聲音是個年齡不大的女的。
?她定金給我們十萬,答應事成之后再給我們二十萬!大哥,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賀峻霖冷著臉一腳把他踹開,撥打蓋瑞電話:
賀峻霖過來處理一下,警方也會過來。
掃了一眼其余還有行動力的人,他們在賀峻霖眼神下嚇得趕緊把手中武器丟掉,跪在地上,雙手舉起。
他收回目光,快速打開車門,就看到溫童晚蜷縮在副駕駛上,渾身被汗?jié)裢?,眉目緊皺,好似承受著巨大痛苦。
賀峻霖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擰緊眉。
好高的溫度,她發(fā)燒了。
忙不迭的坐回駕駛座,趕緊驅車前往醫(yī)院。
抵達停車場,去解開溫童晚身上的安全帶時,她仿佛受驚的動物般驀然驚醒,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他的觸碰。
賀峻霖眸光不由得柔和下來,輕聲道賀峻霖是我,我?guī)銇磲t(yī)院。
溫童晚唔……
溫童晚思緒混亂,半闔的眼睛看向賀峻霖,眸色如沉醉春風般迷離。
賀峻霖的喉結不自覺滑動一下。
她頭重重抵在了賀峻霖胸膛前,小聲嗚咽:
溫童晚好熱,唔,好熱……
說罷小手竟是開始下移。
賀峻霖瞳孔一緊,趕緊抓住她作亂的手,呼吸也沉重幾分。
賀峻霖我?guī)闳メt(yī)院。
快速解開她安全帶,打開車門將人抱起,溫童晚無力貼在他身上,白嫩胳膊圈著他脖頸,頭不停在他懷中蹭來蹭去。
賀峻霖呼吸愈發(fā)急促,心跳也加快,來到醫(yī)院直奔貴賓病房,對著護士急道:
賀峻霖謝賦呢,趕緊叫人來!
護士忙不迭的離開去叫謝醫(yī)生。
賀峻霖將溫童晚放在病床上,但她胳膊卻不松開,導致他只能彎著腰身。
這下還看不出溫童晚到底怎么了他就不是男人了。
看著溫童晚半闔著星眸,粉唇微張,一副任君采擷的嬌軟模樣。
賀峻霖喉結又滑動好幾次,額頭忍得青筋都出來。
身體良久得不到紓解,她難受哼叫幾聲,叫的某人目光一直,差點將她就地正法。
突然腰上纏上她的雙腿,腿一發(fā)力,他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朝她身上倒去。
嘴唇磕上嘴唇,兩人同時悶哼一聲。
謝賦咋了咋了賀少,聽說你帶來一個病的很嚴重的女人過來啊?
穿著白大褂的謝賦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