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柳忍不住露出笑意,眼底是極溫柔的情愫。
相柳我什么時候說過你討厭我了?
云晚那你之前還掐我脖子呢!
相柳嘴角的弧度更上揚了些,他握著云晚的手,帶著她的手來到了他的脖頸處。
相柳脖頸的皮膚很白,喉結性感。
相柳那你也再掐我一次好不好?
云晚觸碰著他最脆弱的地方,看著相柳帶著笑意的眼眸,讓她有些不大自在。
云晚故作嬌矜的搖了搖頭,耳垂染上了一層微紅,那根纖細柔軟的手指頭戳了戳的對方胸口,鮮少的一副明媚動人的模樣。
云晚我掐你,我的手還疼呢。
相柳那就不計較之前的事了好不好?
云晚還是第一次見相柳著祈求的樣子。
平時冰冷又神秘的臉龐上,居然會有這么鮮活的表情。
像極了搖搖擺尾的小狗。
云晚忍不住笑出了聲。
云晚原諒你啦。
相柳阿晚,我能這么叫你嗎?
云晚眼眸中劃過一絲驚訝,畢竟大家都習慣性叫她晚晚的。
云晚你為什么要跟別人不一樣呀?
相柳你在我心中是與眾不同的,稱呼當然要和別人不一樣。
相柳我不愿和別人和你共有一個稱呼。
云晚笑著點了點頭,像是同意。
云晚好,那你就這么叫吧。
云晚對了,小六在哪兒???
相柳天天掛念著玟小六,幸虧她是個女人,要不然我…
云晚歪頭,兩個淺淺的梨渦在她的臉上綻出。
她說到“吃醋”時故意停頓了一下,露出一副“原來你是這種人”的神色,臉上還帶著一絲促狹的笑意。
云晚要不然你怎么樣?
云晚你就要吃醋啦?
相柳輕咳了一聲,臉龐有些微熱,耳尖罕見的紅了一點。
相柳嗯。
想到那樣的窘態(tài),云晚忍不住輕笑出了,她笑時眼尾微微泛紅,仿佛染上的胭脂被暈開了,十分動人。
云晚故意指指點點的,手指又掙脫開來,輕輕捏了下他的耳垂。
云晚耳垂這么燙呀。
云晚我就不逗你啦。
相柳也算是瞧出來了,眼前這人就是故意捉弄他玩來了,看他越是窘迫的樣子,她大概就越高興。
罷了罷了,姑且就把這當做是他們之間的一種情趣吧。
相柳的眉宇之間帶了些縱容。
-
相柳帶著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的云晚回了營地。
玟小六坐在營帳內,目光呆滯,腦海里總是回想起那個狐貍尾巴。
他的思緒慢慢的飄遠。
在鳳凰樹下,有一個娘為她搭建的秋干架,她站在秋干架上,迎著簌簌而落的鳳凰花瓣,高高飛起,歡笑聲灑滿天地。
哥哥站在鳳凰樹下,仰頭笑看著她,等她落下時,再用力把她送出去。秋干架飛起、落下,飛起、落下…
小時候的時光,是多么的快樂啊。
可是,再也回不去了…
造化弄人啊,明明費盡心力的尋找心中最親近的人,最后卻近在咫尺。
小六微笑著輕聲嘆息,好似無限心滿意足,頭重重垂落,眼睛緩緩地合上。
-
-
作者大大蟹蟹‘冬渡...’寶貝的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