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爺從背后抱住宋亞軒,手摸上他身后的臀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宋亞軒天鵝頸下精致誘人的蝴蝶骨
當(dāng)劉老爺聞到宋亞軒身上的紊亂的信息素時不由得眉頭緊鎖“我怎么覺得從你身上聞到有艾酒信息素的氣味”
宋亞軒聲音不冷不淡的回道
宋亞軒許是剛才在舞會離擺酒的地方近了些,不小心沾染上了,要是老爺不喜歡,那我就進去再洗一遍,如何?
宋亞軒的雙眸像是氤氳著一層薄薄的水霧一般,不自知的讓人欲罷不能,像是挑逗一般,卻讓人不自覺的信服,猶如戲商紂王的妲己,勾人媚骨
劉老爺“不用,你怎么樣我都喜歡,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正想好好看看你”
宋亞軒那這樣看的夠清楚嗎?
宋亞軒一個轉(zhuǎn)身坐在劉老爺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一副讓人眷戀的模樣,寬松的衣袍遮不住白皙的肌膚,如同白雪皚皚的雪原,宋亞軒這個位置,劉老爺正好看不見還未完全消腫的腺體
在宋亞軒被劉老爺按在床上時,一個丫鬟火急火燎的拍著門,劉老爺“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丫鬟“二姨太家里出事了,請老爺過去一趟幫忙處理”
劉老爺聽到后起身穿上藍綢子夾袍,宋亞軒把被子裹在身上,劉老爺“一一家里有位姨婆尖酸刻薄,我得出面,你早點睡,不用等我”
宋亞軒嗯,老爺萬事以身體為重
劉老爺“還是你最懂事,該疼,改日我定好好陪你哪都不去”
宋亞軒莞爾一笑不作聲,緩緩將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劉老爺整理好著裝后急匆匆的離開芳草園,宋亞軒坐在席夢思上,在腳剛落地時,一個身影推門而入映入宋亞軒眼簾,宋亞軒眼斂微掃,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摩擦聲,像審判官即將處理獵物般滲人
劉耀文你怎么不問我過來干嘛?
宋亞軒覺得好笑,劉耀文說話向來讓人摸不著頭腦
宋亞軒你都這么主動了,我還需要問什么?
劉耀文宋亞軒,我再問一遍,你認識芽芽嗎?
宋亞軒劉少可真是健忘,我說過我并不認識什么芽芽
劉耀文宋亞軒,說來很巧,我在英國讀大學(xué)的時候見過一個跟你長的很像的人
劉耀文語氣溫和,卻周身散發(fā)寒氣,如同地獄嗜血的修羅
宋亞軒是嗎,所以劉少是把我當(dāng)成那位故友了?不巧的是我只在學(xué)堂讀過幾年太學(xué),沒有那個福氣能與劉少一同讀書
宋亞軒把話挑明,把本要卸閘的洪水猛獸堵住
劉耀文把宋亞軒抵在梳妝臺前,眼神凌厲,劉耀文伸手將宋亞軒下身未整理好的衣擺扯開,纖細的腿上光潔無暇,劉耀文頓時怔住,宋亞軒把衣擺拉回抬手給了劉耀文一巴掌,劉耀文只感覺半邊臉火辣辣的,腦袋嗡嗡作響
宋亞軒劉耀文,我是你小媽,你敢在我面前放肆
宋亞軒屬實忤逆
劉耀文你也知道你是我小媽啊
劉耀文你口聲聲的說自己是我長輩,可你干的事,每一樣都出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