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天晚上的事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
吳藝瀟的爸爸住進了醫(yī)院,吳藝瀟托人給父親的朋友捎了口信,請了高級護工,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愁。
吳藝瀟用自己手頭的錢以及朋友的幫助,這才勉強還上了吳世勛大半的房租。沒錯這個朋友是樸燦烈,畢竟她也沒什么朋友。剩下的一小部分,她說下個月還清,吳世勛對此保持懷疑態(tài)度,不過也沒揭穿她,因為她現(xiàn)在吃飯都成了問題。
一早,鬧鈴忽然將吳藝瀟驚醒,這才想起今天她是要去上學的。她蓬頭垢面地走出房門,剛想去上衛(wèi)生間,看見了本就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吳世勛。
吳藝瀟“你……你……”
吳藝瀟口吃地問。
此時,吳世勛的校服穿得規(guī)整,領口的扣子系到最上面的一顆,清俊又禁欲,有一股端正感,和昨晚那個邋遢的打工小子一點都不同。
吳世勛“如果你現(xiàn)在就去梳洗,并且不吃早餐……”
說著,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抬眸,
吳世勛“或許能不遲到……”
吳藝瀟“對對對!要遲到了!”
吳藝瀟急忙跑進衛(wèi)生間,末了,她又探出頭,吼道:
吳藝瀟“吳世勛!我tm謝謝你!”
吳世勛“不用謝我?!?/p>
吳藝瀟“我謝你二大爺!”
下車之后,吳藝瀟看了一眼熙攘的校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果斷地放棄了電教后面的矮墻,畢竟沒了樸燦烈,她一個人翻墻容易摔死。
學生會站在校門口執(zhí)行檢查學生遲到問題,以及是否佩戴銘牌,女生校裙的長度是否合格,男生的領帶是否佩戴整齊。
學校一直有個規(guī)定,鈴響以后,立刻關伸縮門。
好巧不巧,到吳藝瀟這,鈴響了。吳藝瀟對著門衛(wèi)大爺擠眉弄眼,暗送秋波,可大爺一點都不吃那套。
?“一邊呆著去。”
吳藝瀟“切?!?/p>
吳藝瀟待在原地,死死地盯著前面那本子記錄的學生會,忽然她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
吳藝瀟“吳世勛!”
看到她的臉,吳世勛一愣,身旁的邊伯賢聽到后,看了過來,調(diào)笑地打趣道:
邊伯賢“是個女生,你認識她?”
吳世勛“不認識?!?/p>
吳世勛手里握著圓珠筆,正在認真做記錄,雖然他愛穿人字拖,不過他的指甲向來修剪很整齊,房間也整理得井然有序,吳藝瀟托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認真做記錄的吳世勛,她得承認這一點錯怪他了。
吳世勛“等下?!?/p>
邊伯賢“怎么?”
吳世勛“放她進來?!?/p>
邊伯賢“切,你這小子……”
邊伯賢話沒落,就被吳藝瀟嘹亮的嗓音打斷,
吳藝瀟“吳世勛!看來你還挺拿我當朋友的,謝啦。”
說著她就勾肩搭背的要拍吳世勛的肩膀,卻被他靈巧地躲過,
吳世勛“說錯了,是利益伙伴?!?/p>
吳藝瀟尷尬的收回手,
吳藝瀟“切,那我也收回那句話?!?/p>
邊伯賢笑著打趣道,
邊伯賢“他是個有原則的人,如果不拿你當朋友,是不會破壞規(guī)矩的?!?/p>
她撇嘴沒表現(xiàn)出來,心里卻很不爽。
邊伯賢又道:
邊伯賢“你好,我是邊伯賢,是吳世勛的朋友?!?/p>
吳藝瀟“很高興認識你,我是他……他的鄰居……我叫吳藝瀟?!?/p>
處于對前輩的尊重,吳藝瀟禮貌的彎腰。
兩個人說話間,吳世勛已經(jīng)先走了。同行的人還有一個,看背影高挑瘦削,很像一個人。吳藝瀟微微支起來腰身,盯著正同吳世勛有說有笑著的人,倒是親近,可是那人是?
邊伯賢也意識到自己該干什么了,對吳藝瀟說了句還有事要忙,就疾步趕上了他們的步伐。
吳藝瀟還在納悶那人是誰,根本沒聽到邊伯賢說了什么,正好那人轉(zhuǎn)過了頭來,吳藝瀟驚呼:
吳藝瀟“南柱赫?”
吳藝瀟可知道南柱赫是誰,母親是有望當選市長的崔議員,父親是某財政集團理事長,妥妥的高干子弟。
思索片刻,吳藝瀟又驚呼,
吳藝瀟“不對啊,吳世勛那個到處擺臭臉的窮小子,和他走這么近?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