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嬸想著做些慈善,以喬家人的名義,雖然如今講科學,但是風水玄學傳到如今,總有可取之處,港城不少人一如既往地信,她也算港城人,信一信也沒什么的吧?而且她的遺產(chǎn)也絕對是都要給容之的,現(xiàn)在不到容之手上,遲早會到的。
離開了深城的容之思考著后續(xù)要做的事情,Y國的事宜需要留到四年之后,也有可能是六七年,學了計算機專業(yè),但這個時期,最先進的技術不在華國。
容之無意推動整個時代的進程,畢竟每個世界的發(fā)展成果都各有不同,就算都是科技側的發(fā)展道路,萬一她推進了相關發(fā)展導致中間可能出現(xiàn)的特色產(chǎn)品沒有出現(xiàn)呢,一人帶飛一個時代,最初的容之有這份心,也實現(xiàn)過,但此時的容之不會了,畢竟后果不可預料。
還有就是,時代的舞臺更適合年輕人,不適合她這個“老人”了。
選了計算機專業(yè)不代表日后要去研究,容之決定開個游戲公司,或著開個特效公司,硬件方面交給時代,她投資想法,軟件方面多開幾朵花,就看大學時期她能框來多少人才了。
雖然容之和孟宴臣上的是一個大學,但是管理學院和信息學院之間的距離就是很長一段了,兩人的宿舍樓距離也不近。
到軍訓時高三無體育課無運動鍛煉下的身體腰酸背痛腿抽筋,基本沒時間相見,徹底開始大一學習之后,兩人都忙得飛起,不是容之沒時間就是孟宴臣沒時間。
開學之后的第一次相見,竟然是國慶節(jié)放假時的大院。
不過聚的人也不少,孟家雖然孟大伯一家和孟二伯一家只來了他們家的第二代和第三代,但是孟三姑一家人都在,孟老四孟懷瑾一家,孟沁因為補課沒到帝都,孟懷瑾付聞櫻孟宴臣容之四人都到了。
氣氛良好,有說有笑。
孟奶奶叫走了容之,兩人上三樓,走向了一個小間。
這幾年孟爺爺徹底退了下來,夫妻二人搬來了云霧山,屋前的玉蘭被移植過來,幸運的是活了下來,為此孟爺爺特地去大學找植物教授了解學習。
搬來這里,來往的人也少了,孟奶奶有心思也有時間撿起過往因為種種原因被拋棄的那些經(jīng)歷,平日里繡繡花,練練琴,寫寫字畫。孟爺爺則是跟附近的戰(zhàn)友們下下棋喝喝茶,順便屋子后面又開了一塊小田,一半是為孟奶奶種的花,一半是他閑情逸致種的菜。
環(huán)境好還沒太多的事情煩心,孟爺爺覺得自己能多活三五年,就是看到孟懷瑾很難不想到許沁,進而想到她親爹許立德那個出軌貪污要跑路的,實在心梗。
就是現(xiàn)在孟沁每年過來拜年的時候,面上也是冷冷淡淡,連個笑容都沒有,過年討的就是個喜慶,她看著就晦氣。
孟爺爺看著孟懷瑾就來氣,招了孟宴臣,帶著孟大伯和孟二伯的孫子孫女,還有孟三姑的孫子去了后院,問問生活。
三樓的小間修在拐角處的視覺盲區(qū),最近的房間都離這里有一定距離,門雖小,但屋內(nèi)空間不小。
孟奶奶拿了鑰匙開門后推門進去,里面放了不少架子,裝的東西各不相同,容之略微打量一下,就知道不少東西的價值絕對不低。
不過不少物品上落了幾許灰塵,放在這里時間不短,但也有一些東西還很干凈,平日里這里無人打掃,但也會有人過來。
孟奶奶開了大燈,再從門旁邊的柜子里拿出兩個折疊小板凳,展開后落在地上,再從旁邊的柜子下空隙拉出一個箱子來。
箱子上積的灰塵遠比架子上放的東西灰塵更重,孟奶奶顫顫巍巍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荷包,再從里面拿出了一把鑰匙,箱子被打開,打眼一看,里面放了不少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