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長風還是使了計,先讓不少雪月城弟子和段家部分人花粉過敏,而用過敏的法子治,得到的結(jié)果只會是腹瀉不止。
三日后的擂臺,擺在雪月城,從弟子里隨時能提出來不少人。
“你們雪月城盡使下三濫的功夫,不然我們少主和二少爺怎么會成這樣!”段家還算身體良好的人連忙在擂臺邊嚷道。
落明軒得知不用比武后大喜,這會兒積極應(yīng)下嘴上的比拼,“誰知道你們段家是不是孽力反噬,我們雪月城弟子也有不少無法應(yīng)戰(zhàn),我還說你們段家為了少打幾個人讓段宣恒給師兄弟們下藥呢!”
有一個年齡大些的段家人顫顫巍巍被扶過來:“司空城主,我們今日都是不太方便,這比武招親另約時間也未嘗不可啊?!?/p>
司空千落一襲鮮亮的新衣,拄著槍站在一旁,“誰說我們雪月城不方便了,都很方便!”
司空千落說完便抬眼看向自家還站著的弟子,他們連忙點頭應(yīng)是,“對,我們雪月城弟子絕不認輸!”
容之坐在二樓打哈欠,引得唐蓮和蕭瑟側(cè)目。
“容之姑娘,你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容之,你最近一直很瞌睡,怎么了?”
兩人問出問題,又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最后更是默契的把注意力落在容之身上。
“我就是有些瞌睡,可能需要睡上一段時間,但千落有事,我確認情況后閉關(guān)睡上幾日就好。”
兩人默契點頭,隨后一個打扇,一個焚香。
下面的擂臺還是支起來了。
段家剩下的弟子有看著不錯的,雪月城弟子也有好手,互相打得是有來有回,招式好看。
落明軒都沒機會上場,司空千落三槍就把臺上的段家弟子打下擂臺。
段家人只能聽著“司空千落勝?!钡男凶呦蚧丶业牡缆贰?/p>
然而再怎么不忿都被最后的白王駕到給壓了下去,司空長風是朱雀使,也不是人什么都可以以勢威逼的。
蕭瑟不會跪,更不會讓容之特地下去跪,他站在二樓看著白王蕭崇,而站在白王身后的藏冥既暗示白王,也對站在高樓的蕭楚河怒目而視。
今天這場比武招親的鬧劇開始得快,結(jié)束的也很快,又有皇室來人蓋棺定論,院中之事落下帷幕。
因為今天人多,蕭瑟和唐蓮也就沒往重溟商會的小院里去,帶著幾個人去了司空長風為蕭瑟準備的院子里。
雷無桀還看過一遍周圍,確定沒外人了才放下心來說話:“司空城主不虧是司空城主,下藥都能下得不見半分痕跡,只讓他們以為是正常情況?!?/p>
“那當然了,我阿爹可是藥王辛百草的半個徒弟。”司空千落雖然覺得雷無桀這話不太對勁,但是這夸獎還是能收下的。
“比武招親這事是徹底過去了,白王殿下也能證明這場比武的公正性,之后段家應(yīng)該不會上門了。”唐蓮確認了他們的離開,“今天他們把段宣恒都帶走了?!?/p>
“對啊,那個王爺好威風??!”想起當時的場景,從未見過皇室威嚴的雷無桀不由得感慨道,“現(xiàn)場幾百人,一下就跪下了?!?/p>
“但是,為什么城主是半跪呢?”雷無桀疑惑道。
唐蓮解釋道:“三師尊曾經(jīng)是天啟城四大守護之一的朱雀使,面圣都可以行半禮,一個王爺,自然也沒有資格讓他行全禮。”
“原來城主是朱雀使?!崩谉o桀想到那塊青龍令,“那千落師姐豈不是朱雀令的傳人?”
司空千落用肩膀墊住容之的頭,抬眼說話時也小聲道:“阿爹跟我提過此事,我才不感興趣呢,我又不認識那個人,憑什么做什么守護?。俊?/p>
話題很快回到白王身上,容之聽著這些聲音,很快就睡著了,蕭瑟將她抱到床上時也只醒了一瞬,隨后埋進熏好香的床鋪中,陷入更深的睡眠。
蕭瑟這才換上一身蕭楚河的皮去見來自天啟城的白王蕭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