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花魁
舞臺上
老鴇換了身裝扮,他穿著紅色綴金衣衫,頭戴花翎金冠,活像只大雞公。他笑容燦爛的對臺下的看客鞠躬。
“感謝各位爺?shù)挠^看,現(xiàn)在花魁選拔的結(jié)果出來了,得花最多的就是——夢狐!”
老鴇的話音都還未落,臺下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還有不少人在喊:
“我們要看花魁??!”
“我選中了!實(shí)至名歸!哈哈哈!”
“快點(diǎn)拍吧!今天我勢在必得!”
在哪里有選拔就有人在哪里開設(shè)賭局,清風(fēng)樓也是支持的,甚至有時候他們也會設(shè)立賭局,吸引賭徒來增加人氣。
老鴇看下面氣氛十分到位,笑容不由的更大了,臉上的粉都快笑沒了。他沖旁邊的人招手,示意他可以讓人上來了。
“各位爺,別急~花魁他馬上就上來了,再讓他給各位爺舞一個。”
老鴇說得激動,根本沒想過慢點(diǎn)夢狐會不會配合他。
下面的人可不管這么多,只知道還可以看花魁跳舞,就更活躍了,更吵雜了。
夢狐在臺后聽著老鴇說的話,臉都黑了,他是被迫來這種地方的,主人給他的任務(wù)就是得到這次清風(fēng)樓的花魁。他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礙于他身上的毒,只得聽令行事。
這老鴇,等他從這里出去后就把他給殺了,事多。
待夢狐站到臺上時,就感覺到了各處射來的或癡迷,或惡心,或熱烈的視線。他忍下心中的不適和想把那些人眼睛挖了的沖動。
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花魁,身上的衣服換了一身,穿得十分清涼。他接過老鴇手中象征花魁身份的玉佩,沖臺下的看客鞠躬。
他剛起身就見老鴇沖他使眼色,讓他別光鞠躬,跳個舞。他理都不理直接轉(zhuǎn)身往身后走了。
“哎!你!”老鴇被他落了面子心中暗自生氣,下面的人見花魁走了對老鴇也是不依不饒。
老鴇一邊安撫著下面的人一邊沖心腹使眼色,那心腹得令就悄悄的走了。
“夢狐少爺,這是李爹爹吩咐的花魁酒,讓你一定要喝下?!眲傁У男母钩霈F(xiàn)在夢狐的門口。
“知道了,放桌上吧?!眽艉^也未抬,坐在椅子上專心的看著那花魁玉佩,他實(shí)在沒看懂這玉佩有什么玄機(jī),為什么主人要這玩意兒。
“不行,李爹爹吩咐過小的一定要看到少爺喝完,這是清風(fēng)樓的規(guī)矩?!?/p>
夢狐這才看了那人一眼,長相普通,又端起酒杯聞了聞,沒味道酒里應(yīng)該沒毒。他無所謂的一飲而盡,他把空杯放下。
“你可以滾了?!?/p>
話音剛落,他就倒在桌上了,人事不省。
那人掃了他一眼,幽幽一笑,“毒下在杯口。”
那人沖門口喊人把夢狐抬去了馬嘉祺包廂。
老鴇因?yàn)閴艉鼪]跳舞,也沒拍賣的事現(xiàn)在還脫不開身。安排了一個心腹在馬嘉祺包廂復(fù)命。
“將軍,人來了。”
馬嘉祺看到地上人事不省的夢狐,危險道:“你們把他怎么了?”
那心腹跪在地上忍住顫抖的回答,“李爹爹,怕,怕他不配合下了點(diǎn)迷藥,這,這藥沒事的。”
突然,像是為了打他臉?biāo)频?,地上的夢狐開始扯起了衣服,嘴里還嘟囔著“熱”。
馬嘉祺怒視著那人,“這怎么回事?”
他動作溫柔地把地上的人撈到自己懷中抱著,夢狐感覺到了一點(diǎn)冰涼就乖乖的不動了,可是沒一會兒就不知足扯自己衣服。
那人抖得不行,冷汗直流,眼淚都出來了,急得搖頭,聲音都帶著顫抖和哭腔,“我不知道啊,可能是他們下錯了藥了,把迷藥下成了春藥?!?/p>
“廢物!自作主張!現(xiàn)在可有解藥?”馬嘉祺被他們蠢得捶桌子,桌子在他的一拳之下都產(chǎn)生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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