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辭盈冷下臉來,看著解五,冷笑一聲,“五叔啊,做人要學(xué)會謹(jǐn)言慎行。你怎么就確定,雨臣真的死了呢?我發(fā)現(xiàn)你們有些長輩說話,真的很不中聽啊?!?/p>
“霍辭盈,你就是這么和長輩說話的嗎?”解四說道。
“這不巧了嗎?我今兒早上才封了霍老四的口,四叔五叔,你們是想和他一起,去給他作伴嗎?”霍辭盈目光淡淡瞥過兩人,“再說,我也只是半個解家人,你們準(zhǔn)確來說,還不算我的長輩。”
白榆收到霍辭盈的眼神暗示,上前不由分說卸了解五的下巴,還給他吃了什么藥。
“誰要再說解雨臣死了,我可保不準(zhǔn)會做出什么來哦?!被艮o盈的語氣俏皮,笑容無辜,這時候竟讓人產(chǎn)生幾分懼意。
霍辭盈掃過眾人的臉,收了笑容,“我看你們要議的事一時半會兒也議不出來個什么,不如我們先說說是誰害了花爺?shù)陌?,我記得九爺爺?shù)囊?guī)矩,謀害當(dāng)家人,罪不可恕,阿耀,我記得對嗎?”
“不是,哥,你別看戲了,小嫂子這戲我接不下去啊?!钡孕且娴慕硬幌氯チ?,他哥當(dāng)時也沒通知他啊。
“花爺?shù)剑 ?/p>
袈裟的聲音傳來,話音剛落,解雨臣走了進(jìn)來。
霍辭盈淡笑著,一手撐頭,“解當(dāng)家,電話不接,消息不回,你好樣的?!?/p>
“我要是回了,豈不是看不到我的未婚妻這么為我出頭的樣子了?”解雨臣走上前,聲音溫柔。
看著霍辭盈生氣的樣子,解雨臣真的很想捏捏她的臉,不過小狐貍?cè)菀渍?,他現(xiàn)在還是要收斂一下。
解雨臣轉(zhuǎn)過身面對眾人,“三件事,一,解家當(dāng)家人是我,二謀害當(dāng)家人就是背叛解家,罪不可恕。”
言罷,翟星耀還去解五身邊挑釁,“呀,五叔,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啊,要不要吃顆速效救心丸???”
解五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翟星耀嗤笑一聲,“小嫂子,你說你這就有點過了,五叔現(xiàn)在豈不是有苦說不出啊?”
“誰叫他說話不中聽,我又在氣頭上嘛?!被艮o盈眼神多閃,卻發(fā)現(xiàn)解雨臣絲毫沒有要怪她的意思,笑了笑。
“不過五叔,你也太小氣了,我哥的命才值五千萬???哎呦好小氣啊你。”翟星耀放完錄音之后說著。
解五被帶下去之后,解雨臣又說,“三,賬面上做手腳的,一周之內(nèi)把錢補(bǔ)上,我既往不咎,一周以后,拿命填?!?/p>
解雨臣說完,走到霍辭盈身邊,白榆很有眼色的挪開位置。
“這么晚了,出來也不穿件外套,冷嗎?”解雨臣去握霍辭盈的手,霍辭盈巧妙的躲開了,“不冷,這會兒火大?!?/p>
解雨臣喉嚨里溢出一聲低笑,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霍辭盈身上,半蹲下來,“生氣了?”
“哪有啊,我哪敢生解當(dāng)家的氣。”霍辭盈輕哼一聲。
“好了,沒告訴你讓你擔(dān)心是我不對,別生氣了,嗯?”解雨臣戳了戳霍辭盈的臉。
解雨臣的聲音一向很好聽,剛才那句話一個“嗯”的尾音都讓霍辭盈覺得自己的耳朵要懷孕了,這都十幾年了,還是免疫不了。
心里小鹿亂撞,面上還是很傲嬌,“可你每次都是這樣,你前兩天才答應(yīng)我不會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還都瞞著我,我看我在你心里都比不上吳邪?!?/p>
解雨臣低頭,嘴角抑制不住地勾了勾笑,他的小公主也太可愛了叭,“我的小公主這么小氣啊,居然連吳邪的醋都吃?”說著他還捏了捏霍辭盈的臉。
翟星耀看著兩人這樣旁若無人的秀恩愛,輕咳兩聲,“哎哎哎,兩位,注意場合,注意場合?!?/p>
其余人:不,這不是我們當(dāng)家的!絕對不是!當(dāng)家的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沒人通知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