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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一直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見這情形,二話不說,趕忙從座位上起身,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她。
他微微彎下腰,眼神里滿是關(guān)切與寵溺,聲音輕柔,還帶著絲絲縷縷若有若無的笑意,哄小孩似的輕聲問道,
馬嘉祺這是要去干嘛呀?
袁千歡的聲音像是被輕紗包裹,飄飄悠悠的,音調(diào)不自覺地拔高了些許,尾音微微拉長,帶著撒嬌般的軟糯拖腔,
袁千歡馬嘉祺,我想~吃水果~可想吃啦。
馬嘉祺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意,輕輕拉住她的手,再次微微彎腰,將自己的臉緩緩湊近袁千歡,眼神里的寵溺都快要溢出來了,用那能把人的心都融化的輕柔嗓音說道,
馬嘉祺乖,你坐好,我去給你洗,好不好?
袁千歡雙頰那酒后的紅暈,此刻越發(fā)明顯,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這抹紅從臉頰慢慢暈染開來,一路蔓延到耳根,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嬌憨純真。
她嘴角上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嘴角邊那顆俏皮的虎牙若隱若現(xiàn),透著幾分靈動俏皮。
她腦袋一熱,也學(xué)著馬嘉祺的樣子,往前一湊,“吧唧”一聲,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個短暫的吻,接著便傻笑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兒,傻愣愣地回復(fù)道,
袁千歡謝謝~謝謝你啦,馬嘉祺,你人真好~真好!
丁程鑫在一旁瞧著,想起飯前袁千歡那躍躍欲試又信誓旦旦的模樣,還以為她酒量有多好呢。
現(xiàn)在一看,不禁暗自搖頭,心想:還是高估這丫頭了。這才喝了幾口啊,就微醺成這樣了?連行為都控制不住了,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兒隨地大小親,這可怎么得了!
想到這兒,他把桌上的紅酒藏到了角落里,眼不見為凈。隨后,一仰頭,一口氣悶了袁千歡杯中剩下的酒,像是要把這“禍源”徹底清除。
丁程鑫大步流星地走到袁千歡旁邊,手上稍稍使了點勁兒,強硬地讓她重新坐下。
自己則蹲在她面前,俊俏的臉此刻繃得緊緊的,神情很是嚴(yán)肅,就連已經(jīng)迷糊得暈頭轉(zhuǎn)向的袁千歡都能清晰地感覺得到。
袁千歡本來就被醉意攪得心煩意亂,現(xiàn)在手又被丁程鑫攥得生疼,心里的委屈和不爽瞬間涌了上來。
她用力抽回手,撅著嘴,眼眶泛紅,帶著哭腔抱怨道,
袁千歡松開我,你攥得我好疼!
丁程鑫瞧著她這耍小脾氣的嬌俏模樣,真是又氣又笑。
他站起身來,伸出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佯裝生氣地數(shù)落道,
丁程鑫你這小沒良心的,平日里到底是誰整天圍著你轉(zhuǎn),照顧你的吃喝拉撒?
丁程鑫馬嘉祺就給你洗個水果,你就把他夸上天了,還親他,那是能隨便親的嗎?!
袁千歡吃痛,忙捂住自己的頭,眼眶里蓄滿了淚水,委屈巴巴地控訴道,
袁千歡好痛啊,你干嘛彈我!
袁千歡還有,為什么不能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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