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喬婉娩這才注意到李蓮花口中的方多病,“你和方多病......”
李蓮花喝了一口茶,看著黑漆漆的夜,道:“這或許很荒唐,但于我而言,卻是在合適不過了,感情,無非就是你情我愿,無需再摻雜其他的雜質(zhì)?!?/p>
喬婉娩眼眸微斂,眼中早已是掛上了淚珠,“相夷,你為了方多病,可以不顧一切,那你為何不愿再叫我一聲'婉娩'?”
李蓮花放下茶杯,道:“喬姑娘,有些話,點(diǎn)到即止便是最好的結(jié)果,有些感情,只是前塵往事?!?/p>
說白了,李蓮花也只是怕方多病胡思亂想,徒增傷心罷了。
至于喬婉娩,李蓮花只希望喬婉娩能夠和肖紫矜好好生活,肖紫矜對(duì)喬婉娩的愛,都在點(diǎn)滴之中,李蓮花覺得,肖紫矜的這份盛大愛意,已足矣配得上喬婉娩。
“相夷,可我還是放不下......”
李蓮花的拒絕之意很明顯了,可喬婉娩還是不死心,這便顯得有幾分得寸進(jìn)尺了。
李蓮花剛要開口,只聞“撲騰”一聲,浪花濺在了李蓮花與喬婉娩身上。
原來剛剛,方多病在看到李蓮花和喬婉娩喝茶的時(shí)候,心中便已是醋意翻涌,對(duì)待肖紫矜,雖然劍未出鞘,卻也是夠肖紫矜喝上一壺,本著速戰(zhàn)速?zèng)Q,所以方多病直接將肖紫矜踢進(jìn)了湖中。
肖紫矜會(huì)水,所以自己也就爬了上來。
方多病踏著輕功,來到了李蓮花身邊,只見喬婉娩欲哭不哭,我見猶憐的樣子,心尖自然是多了幾分開心,卻還是嘴犟道:“師父,你怎么這般不知道憐香惜玉?”
李蓮花不禁翻了個(gè)白眼,抬手揪著方多病的臉,“還不是怕某人吃醋,是吧某人?”
方多病鼓著嘴道:“哼,早就開始吃醋了。”
方多病的這副模樣實(shí)在是可愛,但眼下兩個(gè)人要是再卿卿我我,估計(jì)李蓮花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diǎn)挺不是東西。
“喬姑娘,有緣再會(huì),你去看看肖紫矜吧,別染了風(fēng)寒才是?!崩鸱蕉嗖〉氖?,轉(zhuǎn)身道,“喬姑娘,前塵往事,不過彈指之間,而當(dāng)下卻是長長久久,我已遇得此生良人,想必,喬姑娘心中也已有了答案。”
留下這句話,李蓮花和方多病便踏著輕功,很快沒了蹤影。
而肖紫矜則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因?yàn)檫@都是他上輩子欠李蓮花的,至于這些小傷,也不過是利息罷了。
...
天色也不早了,李蓮花便帶著方多病先回了莫家。
因?yàn)橐呀?jīng)很晚了,院內(nèi)已然熄燈,李蓮花和便沒有動(dòng)靜的回到了房中。
方多病坐在床邊,道:“師父,你剛剛和喬婉娩說了些什么?。俊?/p>
李蓮花右手支撐著自己的下巴,眉眼彎彎的看著方多病,道:“小寶這是不信任我?”
方多病擺手道:“防不勝防啊,這喬婉娩可是你的前任,都說前任一哭現(xiàn)任必輸,誰又知道這條定律不會(huì)花花在你身上發(fā)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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