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只見笛飛聲將茶盞于高處狠狠的砸了下去,濺起的碎片劃破老者的肌膚,可老者依舊跪在哪里,不敢言半分。
正所謂喜怒不形于色,金鴛盟一眾人眼中的笛飛聲已許久未曾這般動怒了。
“四顧門有李相夷坐鎮(zhèn)之時,我金鴛盟尚且沒有畏手畏腳,如今一個肖紫矜便怕了?”笛飛聲眉心微皺,嘴角張揚的笑容是那樣令人膽寒,“還是說,角麗譙才是你們的主心骨?”
聽到這句話,金鴛盟一眾人立馬大驚失色,惶恐不安的跪了下來,道:“盟主息怒!”
老者出聲道:“金鴛盟從不懼怕,主心骨也向來只有盟主一人,只是盟主不在盟內(nèi),屬下等不敢妄為?!?/p>
笛飛聲走下高臺,剛要開口,門外一弟子便匆匆跑來,稟報道:“盟主,肖紫矜等人再次來騷擾我們了!”
笛飛聲拔出自己的刀,摩挲著刀面,發(fā)絲被門外的風輕輕吹起。
下一秒,笛飛聲劍指天空,道:“我金鴛盟未做惡事,如今卻被滿嘴仁義道德的名門正派肆意欺辱,今日,本座便重新會一會那狗屁肖紫矜,金鴛盟也該重新震一震江湖,讓那些人知道,什么是他們該惹的,什么,是他們哪怕死,也要避著的!”
眾人拜道:“盟主威武!”
笛飛聲狂妄至極,卻也是他十足的風范,他一向如此,不僅僅是表面,他的實力,更是他能夠一直狂妄下去的資本。
笛飛聲踏地而起,飛出金鴛盟大堂,迎面便敵上了門外叫囂的肖紫矜。
肖紫矜這次學(xué)“聰明”了,身旁安排了兩個武功一等一的弟子,攔下了笛飛聲當頭一刀。
雖然攔下,可那份吃力卻是頗為明顯的。
肖紫矜揮袖道:“笛飛聲,我還以為你是只縮頭烏龜,躲在李蓮花他們身邊不敢出來呢!”
笛飛聲收回自己的刀,挑眉道:“縮頭烏龜這個詞我想放在你身上更合適一點?!?/p>
笛飛聲向后看了看,意有所指的道:“怎么沒帶喬婉娩來?是吃不上人家的軟飯了?”
“你!”肖紫矜握緊了拳頭,氣憤道,“笛飛聲,我到要看看,過會兒你到底還能不能笑出來!”
“就憑廢物'復(fù)興'出來的四顧門,在明眼人眼中,早早地也該是個笑話了?!钡扬w聲立于風中,道,“況且我可不曾聽說過,一個門派的門主,竟還需要弟子守護左右?”
很明顯,肖紫矜立馬便被笛飛聲這幾句話給激怒了,“笛飛聲,十招之內(nèi),我必讓你哭著求饒!”
“哦?”笛飛聲好笑的斜頭看著肖紫矜,道,“既如此,那我三招之內(nèi),必讓肖門主跪著求饒。”
話落,笛飛聲飛身而上,劍氣肆意,逼得肖紫矜身旁兩名弟子后退三米,笛飛聲笑道:“小狗小貓留著也是礙事,肖門主,本座今日便先幫你處理處理?!?/p>
話落,笛飛聲捏緊自己的拳頭,只見兩名弟子紛紛面目猙獰,下一秒,只見笛飛聲張開五指,鮮血涌出,弟子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