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注意似乎有點歪。
“你今年多少歲?”
不可置信。
“阿蕾,你…”
旁邊的江厭離也有些吃驚。
金如玉和江凌相對嘆了口氣,他們就知道年齡一說出來,他們定要驚訝一番。
金如玉江凌兩人已經(jīng)想好了,他們接下來會問些什么,可誰知他們不按套路出牌。
“阿凌,你可曾婚配?”
“為何這次不把夫人帶來?”
這問題給江凌問懵了。
旁邊的金如玉剛想松口氣,可又怎么會放過她呢?
“是啊,阿蕾,為什么不把夫君也帶來?”
隨著江厭離的話落,江澄就拿出來做舅舅的范,絕對不會放過金如玉,在旁邊囂張的。
被問到的兩人沉默了。
他們兩個哪里知道?
又沒有長輩給他們張羅著。
一個忙于處理宗內(nèi)事務(wù),一個忙于處理宗內(nèi)叛徒。都忙得很。
根本不知道還需要處對象這事。
江凌還好,他只是沒有人提醒他,給他張羅親事這件事情。
可金如玉不同,她知道自己什么樣,都干了些什么事情,沒有人能夠受得了她。
聽聽她拔劍的理由,便知道。
剛開始不過是有人壓著她的心性,未能全部釋放。
可現(xiàn)在無人再能束縛住她了,她的真正天性開始展露出來。
她是個瘋子,天生的瘋子,不過這只瘋子有了在乎的人,壓制了天性,變成了一個乖乖女,可有一天,她在乎的人,她愛的人都沒了,她就像解除了,做回了真正的自己。
視人命如草芥,看到鮮血就瘋狂,癡迷于各種各樣的刑具,喜歡人跪在她面前屈辱的求饒,卻要被折磨的喊不出聲來。
遇到事情想到的解決辦法,永遠是,將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全部殺掉,那這件事情只有自己知道了,那就不是困難了,那就是人生的一個過客而已。
不需要留戀,也不需要其他的感情。
她是淡漠的,可卻未完全成為一個瘋子,因為她還有一個親人需要保護,那就是她的弟弟。
可惜了,當年傷害她家人的人都死了,在心底最深處隱藏一把火呀,永遠澆不滅。
所以為了不禍害其他人,就這樣吧。
大不了以后從江凌那里過寄一個過來,或者隨便找個天賦好點的,借個種子,等懷上了,再把那人殺了好了。
金如玉從來不畏懼世俗的眼光,只有屬于自己的利益。
金如玉永遠都不想和金光善攀上關(guān)系,哪怕相差一點,都會在心里無限的鄙夷。
可她這一點無情,冷漠,利益專權(quán)卻與金光善極其相似,不愧是親祖孫吶,就算再嫌棄,可終究是同宗同源,而且還是直系,難免有點兒相同點。
沒有辦法的。
所以當初穩(wěn)定宗門內(nèi)部之后,金如玉第一件事干的就是把金光善的墳給拋了,把他的尸體暴曬,以儆效尤,倒是震懾了許多宵小之輩。隨后列舉了金光善的十數(shù)位罪行,不配留在祖堂,被后輩生生世世供奉,將他的牌位移出,并當著所有人的面粉碎。
她本想著把那口封著金光瑤和聶明玦的棺材打開,可那么多人盯著,總是下不了手。
真是煩躁。
(我靠,就一瘋批美人,大瘋子一個,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寫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