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你故意的是不是?"
"看我跟宋焰這么狼狽你很開心嗎?"
"你跟媽媽一樣,永遠(yuǎn)高高在上,以勢壓人。"
林傾并未睡著,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充斥著陌生的男人氣息。
年輕女子刺耳的聲音響起,林傾皺眉,不耐煩地拉過被子蒙住頭,"孟宴臣,還能不能讓我安靜休息會兒了?"
因為許沁的質(zhì)問,孟宴臣本來是有些氣惱的,可是,看著人前嬌俏,人后理智的傾傾這般孩子氣的模樣,他莫名想笑。
"讓。"孟宴臣忙不迭回答,"你好好休息。"
說完拉著許沁去了陽臺。
"孟宴臣,她是誰?為什么會在你房間?"許沁先發(fā)制人。
"我的﹣﹣女朋友。"孟宴臣只回答了第一個問題。至于第二個問題,答案顯而易見。
許沁一臉難以置信,"你不是喜歡我…我們上次去的那個 ktv 的包廂公主嗎?"
你看,她什么都知道。孟宴臣悲哀地想。
"沒有別人。"我只喜歡你。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宋焰難堪?"許沁突然轉(zhuǎn)移話題,不愿繼續(xù)明知道結(jié)果如何的對話。
"難堪?"
"呵!"
"你回來就是為了質(zhì)問我?為姓宋的打抱不平嗎?"
“我今天一直在等你。"
"你怕是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承認(rèn),確實是故意的,故意借人脈給派出所施壓,故意派司機去接人。以此來逼她回家。
他早該想到的。
"對不起。"許沁認(rèn)錯,"我沒忘,就是醫(yī)院太忙了。"
"送你的生日禮物。"許沁自包里掏出一個木雕,她親手刻的,迷你版孟宴臣。
"下次,能不能別針對宋焰?"
"你哪天跟他一刀兩斷。"言下之意,你跟他沒關(guān)系了,我自然不會再關(guān)注他。
"孟宴臣!你無恥。"許沁怒目而視。
兩人不歡而散。
*
孟宴臣手里把玩著木雕,踱步回了臥室。
先將木雕放進(jìn)抽屜,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全是這些年許沁送的生日禮,毫無新意,又恰如其分。
可不是,他就像這些木雕小人,提線木偶一個,不該有、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不想再看,關(guān)上抽屜,眼不見,心不煩。
手機振動,肖亦驍發(fā)來消息:抬手看了下時間,9點21分,該出發(fā)去KTV了。
林傾依舊蒙著頭。
孟宴臣拉下被子,對上林傾迷茫的雙眼,"孟宴臣,你回來啦~”
林傾語氣熟稔,態(tài)度自然,就像妻子等到了歸家的丈夫。
孟宴臣被自己的聯(lián)想嚇到,不知所措。
無視了他的尷尬,林傾從剛醒來的迷糊狀態(tài)中抽離,“孟宴臣,我準(zhǔn)備了禮物,放在酒店了,你先去開車等我好不好?”
指了指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我整理一下?!?/p>
孟宴臣站在床前,俯視著林傾——他名義上的女朋友,也是他并不反感的女人。憋氣的緣故,臉上泛著粉紅,脖頸也是。粉紅一直蔓延到衣物遮住的地方,神秘而引人遐想。
孟宴臣是個正常男人,一個多年禁欲的正常男人。
他被勝雪肌膚燙到,慌忙移開視線,點點頭,啞著嗓子說,“好,我在樓下等你?!?/p>
傾傾家吖我突然有了想法,想把這篇文改成綜影視,構(gòu)思了幾個世界,我要是改名了,你們還能找到這本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