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嘴皮子不利索喝點開塞露,別在這支支吾吾的。”
黎晏清梗著脖子叫囂,直接把害怕這種情緒扔腦后了。
角麗譙被她氣的不輕,艷麗的面容扭曲,“你嘴還是這么賤,藥魔!把你的寶貝毒蟲拿出來,給我把她那張嘴啃爛!”
藥魔仗著人多勢眾,哪怕心中恐懼,還是選擇遵從命令。臉上浮現(xiàn)出陰狠的笑容,手一甩,衣袖中飛出幾條大毒蟲。
媽呀!
大蟲子!
她最討厭蟲子了??!
“嗖嗖嗖!”
遠處飛來幾片飛鏢,將甩來的毒蟲打掉。
是方多病和石水!
黎晏清像只飛舞的蝴蝶飛奔到方多病身后,告狀般地指著反派三人組控訴。
“方小寶你怎么才來啊,我都要被嚇死了,這大蟲子那么老大個兒。那個老畢登就是藥魔,他長得好丑!怪不得養(yǎng)的蟲子都這么惡心。”
“清清姐,你沒事吧?”方多病關(guān)心地問道。
“沒事沒事,幸虧你來的及時!”
躺在草叢中的李蓮花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喉間鐵銹味更濃,捂著胸口又吐出一口鮮血。
“李蓮花!”黎晏清看到李蓮花吐血,又急忙跑過去查看。
可給她忙叨壞了。
石水上前與幾人纏斗在一起。
“不必糾纏!”
山洞中走出一個人影,墨袍加身,面容冷峻,氣質(zhì)如同鋒利的血刃般泠冽。
笛飛聲!
在場眾人皆是一驚。
“我還有事,走?!钡扬w聲惜字如金,對著手下三人說道。
角麗譙幾人也隨即跟上去。
李蓮花得到笛飛聲沒死的答案后,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方小寶,找個地方帶他去休息。”黎晏清抱著他,對方多病說道。
看著幾人飛走的石水收了劍,也走過來。
恰好看見黎晏清抬頭的一瞬,她握劍的手收緊,呆愣在原地。
“黎晏清…”
抱著李蓮花的黎晏清聽到有人叫她,下意識看向聲音來源。
是石水在叫她,奇怪,石水怎么知道她名字的?
哦,肯定是方小寶告訴她的。
“這位姑娘如何稱呼?”黎晏清問道。
石水眉頭緊鎖,她不認識自己?
“我…我叫石水?!?/p>
她怎么會不認識自己呢?再次見到她,石水不知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去面對她,是憤怒?還是怨恨?抑或者是欣喜?
方多病聽著兩人的對話,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卻又說不上來怪異之處。
石水斂下眼眸,沉聲說道:“先回玉城城主府。”
回到城主府。
李蓮花躺在榻上,眉頭不展,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看樣子是被夢魘住了。
“笛飛聲!”
他猛地睜開眼睛,眼神狠戾,看到黎晏清和方多病趴在床沿,又恢復(fù)了往常那副平和的狀態(tài)。
“你怎么知道笛飛聲的名字啊?”方多病困惑地問他。
黎晏清連忙解釋:“哎呀,剛剛我罵了笛飛聲一路,肯定是他無意中聽見的?!?/p>
方多病信了。
他不該叫方多病,應(yīng)該改名叫方都信。
說啥信啥。
方多病叉著腰跟李蓮花講著方才的事。
“你是不知道,剛剛從山洞里出來的就是大魔頭笛飛聲!聽說那山洞里都是助長那里的藥物,當年東海一戰(zhàn),他一定是傷得極重?!?/p>
“就是可惜了,沒有看清他的模樣?!彼麌@了口氣有些惋惜。
李蓮花坐在榻上,神色不明。
“他要是沒死的話,江湖必會掀起風浪?!?/p>
方多病轉(zhuǎn)念又想到:“哎,你說笛飛聲沒死,那李相夷一定還活著,對不對!”
“你是不是腦子炸糊涂了呀?!?/p>
方多病沒理會他的話,自娛自樂地拍手,“我就知道他一定沒死,他一定還活著!”
黎晏清看了李蓮花一眼。
心里補充道:是沒死,但也快死了。
“上次的事是我誤會你了,原來你真的不是藥魔?!狈蕉嗖∵@個大少爺屈尊降貴地道歉。
李蓮花也不跟他計較,遞了個臺階,笑道:“哎呀,我這肚子有點餓了?!?/p>
“那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做!”
得到原諒,方多病急匆匆地就跑出去拿吃的了。
等方多病走后,房間里只剩下兩人。
“我出去走走?!?/p>
這剛醒就要出去?他還真是一秒都閑不下來,黎晏清不情不愿地答應(yīng)了,大不了一會兒跟著他去看看干嘛去了。
劇情里,應(yīng)該是看見肖紫衿和喬婉娩郎情妾意,然后他自己獨自傷心吧?
唉,白月光跟自己好兄弟跑了。
實慘。
不過,這關(guān)她什么事?
跟上去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