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時候兩人,回來卻是四個人。
葛潘被綁在角落里,李蓮花在里面炒菜,那味道嗆的葛潘不住的咳嗽,眼淚鼻涕都流了滿臉,好不凄慘。
“李蓮花,要不你別炒了,不然人家該說咱們虐待刑犯了…”
黎晏清也沒好到哪里去,嗆的眼角泛紅,嗓子發(fā)癢。
什么東西到了李蓮花手里,都能煥發(fā)作為食材的第二個春天,或許苦瓜也沒想到,它可以和五花肉同鍋共度。
工序匪夷所思,氣味詭異非常。
堪比某國的黑暗披薩——仰望星空。
李蓮花真的沒什么做飯?zhí)熨x,他總能把不相干的東西放到同一個鍋里,撒上亂七八糟的調(diào)料,然后再經(jīng)過各種烹炒,最后出鍋的是常人難以下咽的黑暗料理。
廚房殺手·李蓮花覺得他做的飯菜并無不妥。
“方小寶,你快過來做飯,你答應(yīng)過我的。”
她朝外面喊了一聲,卻沒得到回應(yīng)。
出去一看,這倆人又打起來。
黎晏清靠在樹干上,抬頭捂臉望天,這倆人湊不出一個聽話的。
只見笛飛聲被方多病這熊孩子一拳擊退半步,黑著臉站在那里。
“你就這點功夫,還整天裝出一副天下第一的模樣,你是如何活到這把年紀(jì)的?”
笛飛聲聞言后槽牙都咬碎了,要不是他經(jīng)脈堵塞,就面前這小子,他一拳十個!
偏偏方多病對他置若罔聞,還在叭叭:“我告訴你吧自大狂,我看你這根骨不錯,不如拜我為師,叫我一聲師父,好讓我教教你,省的你天天出去挨揍。”
這話都給笛飛聲氣笑了,“武功一般,膽子倒是不小?!?/p>
方多病嗤笑一聲,“可笑,我?guī)煾缚墒峭鹞淞值乃念欓T門主李相夷!當(dāng)這天下第一的徒孫,你就偷著樂吧!”
此話一出,靠在樹干上的黎晏清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了。
這方小寶他怎么敢的呀,人家可是能和你師父過上幾百招的人,他一個初出茅廬的臭小子,敢直接跟笛飛聲叫板。
可笑可笑。
這老笛也怪憋屈的,虎落平陽被犬欺,特別是方小寶這條犬還叫的特別兇,嘖嘖。
笛飛聲挑挑眉,臉上帶著譏諷嘲笑的表情,“他還收過徒弟呢?看來他腦子早就壞了,收你這樣的蹩腳貨?!?/p>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人被笑聲打斷,發(fā)現(xiàn)是黎晏清在扶著樹干,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清清姐,你笑什么??!”方多病歪著頭看她。
黎晏清沒憋住笑,主要是笛飛聲說的話真的戳中了她的笑點。
她擺擺手,“沒…哈哈哈哈,沒笑什么?!毙δ闶酋磕_貨。
笛飛聲看著那大笑的女人,輕蔑地皺起眉頭,看來這瘋女人還真的失憶了,她以前從來都不會笑得這么開心。
這女人真是沒心沒肺的,李相夷也真是可憐。
“都干什么呢,吃飯啦!”
看三人都聚在外面,李蓮花拿著鍋鏟出來,催促他們進(jìn)屋吃飯。
進(jìn)了屋,方多病把李蓮花拉到一旁說悄悄話。
“李蓮花,你真要把他一直留在蓮花樓?。课铱商嵝涯惆?,那個自大狂非常有欠揍的體質(zhì),他可是會連累你和清清姐的!”
李蓮花從鍋里盛著菜,不在意地說道:“阿飛自有分寸。”
正說著話呢,方多病突然問到一股子難以言喻的味道,往鍋里一看,是李蓮花研究的新菜。
“我去外面摘根蔥,你幫我端過去。”
“哦,對了?!卑巡硕私o方多病,他用手指了指笛飛聲,又指指腦子。
翻譯過來就是:他腦子不好,別和他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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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