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大約一個月的路,蕭凌言和唐蓮二人終于抵達了寒水寺。
寒水寺的僧人指了指庭院中停著的沒有馬的馬車,說了句自便就離開了。
蕭凌言和唐蓮一邊將自己的馬套上,一邊慶幸道。
蕭凌言幸好我們是騎馬來的,能把馬套上,不然還得費事去城里買馬。
唐蓮好啦,上車吧,我們盡早送到盡快回雪月城。
唐蓮扶了一把蕭凌言上車,蕭凌言掀開簾子,朝著里面一看,有些愣住了。蕭凌言躲在門簾這兒呆住了沒有動,說道。
蕭凌言大師兄你看……
唐蓮也愣住了。
唐蓮是黃金的。
百里東君只說是一口棺材,沒說是一口純金打造的棺材。
蕭凌言坐進車?yán)?,唐蓮坐在外面駕車,蕭凌言掀開簾子對唐蓮說道。
蕭凌言大師兄,要是累了便和我說,我來駕車。
唐蓮你認(rèn)得路么?
蕭凌言額……
蕭凌言面露尷尬之色,改口說道。
蕭凌言師兄累了就叫我,你可以看著我駕車。
語罷,蕭凌言縮進馬車?yán)?,對著黃金棺材看了一會,隨后拿出司空長風(fēng)給她的醫(yī)書研讀起來。
馬車剛行駛了沒有半日,就突然停了下來,蕭凌言有些疑惑,一看發(fā)現(xiàn)竟是有人攔路。
蕭凌言正欲拔刀,只見唐蓮手指飛舞幾下,那幾人便齊刷刷倒下了。
唐蓮沒有繼續(xù)停留,駕車?yán)^續(xù)向前,蕭凌言有些慌了,問道。
蕭凌言師兄……他們都死了么……
唐蓮嗯。
蕭凌言微微有些顫抖,很快又恢復(fù)了過來。
如果不對他們進行懲戒,那些人便有可能反過來針對自己,但蕭凌言并非喜好殺戮之人,她也不會主動攻擊別人。然而,如果必須對他們進行清除,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動手,絕不留情。
馬車飛馳幾日,一天夜里,蕭凌言和唐蓮在野外升了火,準(zhǔn)備烤烤火然后過夜。
見遠處走來一男一女,男的魁梧高大,女子溫柔美麗。紫衫美女甩出一張金帖,唐蓮用雙指接住,蕭凌言靠近一看,上面寫著一個死字。
蕭凌言這是……
唐蓮月姬笑送貼,冥侯怒殺人。
月姬溫柔一笑,從腰間抽出一把劍,刺向唐蓮,唐蓮用指間刃擋住。
同時冥侯揮動著那把如門板一樣大的刀,向唐蓮砍去。
蕭凌言抽出長刀,一把擋住冥候的刀,說道。
蕭凌言師兄,我來助你。
蕭凌言剛?cè)胱栽诘鼐?,對于冥候這樣的高手,慢慢的有些不敵,卻還是盡力堅持著。
蕭凌言漸漸體力不支,冥候再次揮出一刀,蕭凌言兩手握住刀柄準(zhǔn)備全力接下這一刀。蕭凌言被打退三步,隨后長刀撐地才不至于倒下,猛的吐出一口血。
唐蓮見機一揮手,只見一片白色煙霧,冥候吸入后面色一變,說道:“月姬,走。”
唐蓮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鮮血,蕭凌言忍著痛起身,扶起唐蓮。
蕭凌言師兄,沒事吧。
唐蓮勉強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說道。
唐蓮沒事。
蕭凌言方才那是什么毒?
唐蓮百香散。
他們一路上遇到了大大小小十幾波殺手,大多只是籍籍無名之輩,除了冥候和月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