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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長鼠眼一瞇,對村民們的反應(yīng)感到不滿。
他怒目圓睜,惡狠狠地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忤逆我?”
“都不想活了?”
底下的村民還是一陣攢動,但就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發(fā)聲。
樓茯書摸向心口處,那里才受了不小的內(nèi)傷,現(xiàn)在卻仿若被數(shù)股熱流包在其中,為它療著傷。
他們即使互不相識,只匆匆見了一面,但還是選擇了拼命保護她。
原來,這就是李蓮花想讓她明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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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長被氣得火冒三丈,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背過氣去。
“你們可真是好樣的!”
“我與你們相處了數(shù)十年,還比不上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老村長又狠狠跺了幾下權(quán)杖,不甘心就這么算了。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一條毒計就此誕生。
“各位,你們家中的水可還富足?”
“眼看著也快到這個月發(fā)水的日子了,不如我斷了你們用水的路?”
饒是這么說,但還是沒有人屈服。
樓茯書見狀,喃喃自語:
樓茯書他們...
李蓮花沒等樓茯書的話說完,內(nèi)功傳聲:
李蓮花“這里氣息波動的起伏不太對,我懷疑有人正藏在某處觀察?!?/p>
李蓮花“你先不要說話,晚些時候我教你怎么用內(nèi)力傳聲?!?/p>
果不其然,他們在人群中看到了幾個鬼鬼祟祟的人。
他們東張西望,與正處于自我對抗的村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顯然,他們有自我意識且不在被控制的范疇之內(nèi)。
“咚...”
又是一聲鐘響。
正值金烏高掛在天,陽光普照大地。
它照在每個村民的身上,卻獨獨略過了站在祠堂下的老村長。
老村長冷哼一聲,放下狠話:
“今日亥時,我將把你們在白天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地向大人匯報?!?/p>
“彼時大人動怒,你們一個也逃不掉!”
“一群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等著受死吧!”
…
待到老村長回到祠堂,大門關(guān)閉,村民們再也受不住體內(nèi)兩股意識的碰撞,紛紛倒地掙扎,痛不欲生。
李蓮花于心不忍,剛想吐氣現(xiàn)身,樓茯書像提前察覺到他的打算一樣,率先飛身而下,拉著他在幾個反應(yīng)甚微的村民面前停下。
由于樓茯書還不會內(nèi)力傳音,李蓮花只能靠想象猜出她想說的話。
他仔細打量了一番,卻沒能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直到樓茯書用另一只騰出來的手,從他的小臂一路摸索到頸部。
李蓮花吃癢,下意識歪頭躲著她的手。
樓茯書趕在李蓮花錯開之前,輕拍了兩下他頸后方的肌膚,隨后便收回了手。
她是在提醒李蓮花看這些人頸后方偏上的位置,稍微調(diào)整一下角度,就能看出他們腦后方都有一個暗紅色的圖案。
儼然與他們站立的陣型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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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的炮灰甲“林強,我兄長昨日外出回來給我?guī)Я诵┖镁?,一會咱們?nèi)ズ赛c?”
樓茯書聽到“林強”這兩個字眼,覺得很是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待她反應(yīng)過來這是芬姨老伴的名字以后,也不管會不會被察覺,掠起輕功瞬移到了林強面前。
所過之人只覺剛剛刮了好大一陣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李蓮花就有些倒霉了,他被毫無預(yù)兆地拉走,疾速而行,又戛然停下。
暈的他有些犯嘔,差點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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