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宮泊序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著身邊早已經(jīng)沒有人了,他拿著衣服就要離開角宮,卻被推門而近的宮遠徵嚇到了。
看著他跌倒在地上紅著臉的樣子笑了笑。
宮遠徵“阿序弟弟,你跑什么?”
宮泊序“滾開,你們都是瘋子?!?/p>
宮遠徵把他拽了起來放在了榻上。
宮遠徵“哥哥那邊已經(jīng)收到了信件,你一會要去看看熱鬧嗎?”
宮泊序“宮遠徵,你看我能走嗎?”
他笑了笑,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臉。
宮遠徵“我已經(jīng)為你準(zhǔn)備了輪椅,放心吧,就一兩句話的功夫?!?/p>
宮泊序現(xiàn)在根本沒有力氣反抗了,氣鼓鼓的看著宮遠徵。
兩人來到了大殿上,宮子羽看著坐在輪椅上的他愣了一下,剛想過去的時候看見了他的眼神,他也就先忍了下來。
看著兩個姑娘都走了進來,宮泊序就這樣拄著下巴看著她。
“經(jīng)反復(fù)核查,大賦城上官淺小姐的身份屬實,沒有任何異常。”
“經(jīng)核實梨溪鎮(zhèn)云為衫姑娘身份不符。”
云為衫“宮二先生,我身份有何不符?”
宮尚角回避這個問題,臉色也沉了下來。
宮尚角“有幾個問題想先問問云姑娘?!?/p>
云為衫點了點頭,示意宮尚角講。
宮尚角“姑娘離家時家中可遇到歹人?”
聽到宮尚角這個問題,云為衫的臉色也像是松了一口氣。
云為衫“家中有個盜賊行竊…丟了些金銀首飾,但萬幸家中無人員傷亡?!?/p>
宮尚角“那為何…從未稟報?”
云為衫“送嫁當(dāng)天遇到這事,本就有些觸霉頭,我怕宮門嫌晦氣,家人也并未受傷也就隱了下來?!?/p>
她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宮泊序,他沖著她笑了笑,并沒有多說話。
宮尚角瞇起眼睛,一直看著云為衫。
宮尚角“宮門侍衛(wèi)去姑娘的家梨溪鎮(zhèn),拿著畫師畫像向云家的下人打聽,然而沒有人認出你的畫像?!?/p>
宮尚角“泊序弟弟,這可不是小事了?!?/p>
大殿內(nèi)氣氛瞬間凝重了起來,宮泊序饒有興趣的看著云為衫,他想看看怎么應(yīng)對。
站在一旁的上官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云為衫,眼淚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來了。
上官淺“云姑娘,你騙了我們大家嗎?”
云為衫看清了她說的話,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她一把推開了上官淺。
云為衫“我自小在梨溪鎮(zhèn)的云家長大,畫師的畫像我看了,樣貌神態(tài)都是精工細筆,街坊鄰居、家中下人不可能認不出那畫像是我?!?/p>
云為衫“我不明白為何那樣回答,除非你們拿去詢問的是另一張畫像…”
她的眼角涌出了眼淚,但沒有掉下來。
云為衫“宮二先生要是已經(jīng)認定我的身份存疑,那直接殺了,拘了,我都無話可說,可…我就是梨溪鎮(zhèn)的云家長女云為衫。”
宮泊序站了起來把她擋在了身后。
宮泊序“尚角哥哥,夠了吧?!?/p>
他認識宮泊序這么久了,當(dāng)然知道這小孩在干什么,微微的笑了笑。
宮尚角“你緊張什么?”
宮尚角“云姑娘的身份已經(jīng)查探無誤,剛才只是一番試探,還請諒解。”
宮尚角“畢竟這也是為了弟弟的安全著想啊,泊序弟弟不會怪我吧?”
云為衫松了一口氣,原來只是試探。
宮尚角笑了笑看著云為衫,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口說了話。
宮尚角“對了,云姑娘,你離家后,令堂十分惦念,我已經(jīng)讓手下轉(zhuǎn)達,說姑娘在宮門一切都好?!?/p>
宮尚角“云夫人有句話帶給你…她說你能平安的進入宮家,還被泊序選中福大命大,云姑娘跟在序公子身邊要盡心服侍才行?!?/p>
她的眼淚也慢慢的流了下來,宮泊序從懷里掏出來一塊手帕遞了過去,而站在一旁的上官淺卻早就看到了那帕子上的那個刺繡。
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會這樣?
宮泊序“已經(jīng)查清楚了,云為衫姐姐的身份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