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有人敲響了房門。
禾淺跟在林子延身后,打開門看到敲門的是上官淺。
禾淺“姐姐?!?/p>
禾淺繞過林子延站在上官淺面前。
禾淺與上官淺對視一眼,上官淺笑著看向林子延。
上官淺“我就知道阿禾是跑到了你這里?!?/p>
林子延“淺姐姐~”
上官淺一手提著籃子,一手拿著宮燈,面帶柔和的笑意。
林子延“姐姐你這是要干嘛去呀?”
上官淺下意識和妹妹對視一眼。
上官淺“我想去醫(yī)館抓點藥,想到阿禾身體偏弱,也想讓醫(yī)者給阿禾開點藥?!?/p>
林子延“我們可以一起嗎?”
林子延眨巴眨巴葡萄一般澄澈的雙眼。
禾淺微不可察的點了一下頭,上官淺揚起笑意看著林子延。
上官淺“好呀,但是侍衛(wèi)說不讓我們到處亂跑,帶阿禾去抓藥,也是想把我和阿禾的身子調(diào)理好。”
林子延“我不怕侍衛(wèi)的!姐姐,你們說醫(yī)館會不會有那些可以吃的呀?”
上官淺“這……不知道,如果子延妹妹想吃的話,可以找一些補身體的藥材和食物一起做成糕點。”
林子延“好呀好呀!”
林子延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上官淺帶著兩個小尾巴,手中提著宮燈和籃子。
出了院門后,上官淺停頓了一下,隨后往東邊走。
“云為衫,你最好別騙我?!?/p>
想到云為衫和她說過的信息,上官淺暗暗垂眸。
——
女客院落
“所有人都在了嗎?”
“除了云為衫,上官淺姐妹倆,林子延四位姑娘,其余的姑娘都在。怎么了?”
嬤嬤不明所以,一臉疑惑。
領(lǐng)頭侍衛(wèi)立即轉(zhuǎn)身對身后的侍衛(wèi)們發(fā)令:“封鎖整棟別院,在執(zhí)刃到來之前,不允許任何人出入?!?/p>
姑娘們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掌事嬤嬤聞言一驚:“執(zhí)刃要來?”
“是。”
“執(zhí)刃來這里符合規(guī)矩嗎?”
“執(zhí)刃說的話就是規(guī)矩?!?/p>
“可這也太……”
——
上官淺提著燃著昏黃的宮燈走在前面,林子延牽著她的衣袖,緊緊跟在上官淺身后。
禾淺步調(diào)悠閑輕快,墜在兩人身后,眼中的光明明滅滅,意味不明。
上官淺有感轉(zhuǎn)身,微風吹起她的發(fā)絲,手中的宮燈和籃子掉落,里面掉出一些首飾發(fā)釵。
上官淺垂眸盯著身前的刀尖。
宮遠徵“別動?!?/p>
宮遠徵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宮遠徵“你是誰?”
宮遠徵目光落在上官淺身后,嘴角有些抽搐。
怎么還有兩個。
宮遠徵“你們兩個,站到她身邊,別亂動?!?/p>
禾淺和林子延依言照做,乖乖的站在上官淺左右。
宮遠徵“你們是誰?”
上官淺有些受驚,囁嚅了兩息。
上官淺“上官淺,左邊的是我妹妹,上官禾淺,右邊的是林子延?!?/p>
宮遠徵“新娘?”
上官淺“嗯,新娘?!?/p>
宮遠徵“你們不該來這里?!?/p>
上官淺“我知道。”
宮遠徵“知道還來,你們來這里,干什么?”
宮遠徵聲音提高了一些,手中的刀還是在上官淺身前。
林子延癟著嘴,嘴里嘟嘟囔囔。
林子延“兇什么嘛……”
林子延抬頭瞪了他一眼,宮遠徵聽到林子延嘟囔就看向了她。
看到宮遠徵看她,林子延還理直氣壯。
林子延“看什么看,瞪什么瞪!”
林子延有點炸毛,臉頰有點圓乎乎的,讓宮遠徵忍不住想到了他窗外枝頭上的那只小肥鳥。
宮遠徵優(yōu)雅的翻了個白眼,重新將目光放在上官淺身上。
上官淺“替我診脈的周大夫,說我氣帶辛香,體質(zhì)偏寒,濕氣郁結(jié),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我只拿了個白玉令牌,我來這找他,是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別的方子,治一下我這偏寒的體質(zhì)。”
宮遠徵“她們呢?”
上官淺“我妹妹體質(zhì)偏寒,身體偏弱,極易生病,想著帶她一起來看看,也一起治一下我妹妹的身體?!?/p>
宮遠徵的目光移到林子延身上,眼中帶著探究。
林子延“我身體很好,來是想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吃的藥材,想做成糕點嘗嘗?!?/p>
宮遠徵有點無語,又將目光放在了上官淺身上。
宮遠徵“你就那么想被執(zhí)刃選中?”
上官淺“之前想,現(xiàn)在不想了。”
宮遠徵“不想還來。”
上官淺“大夫說濕氣郁結(jié),不利于生育?!?/p>
宮遠徵“那你說,之前想,現(xiàn)在又不想這是何意?!?/p>
上官淺“你應(yīng)該就是,宮遠徵少爺吧?!?/p>
宮遠徵盯著上官淺的眼睛,等待下文。
上官淺“現(xiàn)在的執(zhí)刃,宮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
宮遠徵輕笑了一些,收了一寸刀尖。
上官淺“最有資格做執(zhí)刃的是……宮尚玹玹公子?!?/p>
宮遠徵低頭收起刀,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宮遠徵:有眼光,同擔仙品。
上官淺“但在我看來,玹公子不會做執(zhí)刃的。”
宮尚玹“是嗎?”
門側(cè)站著一位黑衣男子,身形挺拔,面容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