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不可能。
上官淺我怎么會給云姑娘下毒呢?
上官淺不可置信地看著宮尚角,不住地?fù)u頭,眼里含著淚水,若是別人定會為她這副模樣所心軟,可惜,她面對的是宮尚角。
宮尚角是或不是,讓侍衛(wèi)搜搜便可以了。
宮尚角若是誤會了上官姑娘,我們自會賠罪。
宮尚角一揮手,身后的侍衛(wèi)便進了上官淺的房間,上官淺心里不住地害怕,她的確沒有想過給云風(fēng)吟下毒,可是這房間里有其他的東西。
若是被宮尚角發(fā)現(xiàn),她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不過片刻,侍衛(wèi)便拿著一包奇怪的粉末出來了,粉末被恭敬地遞到宮尚角手上,宮尚角看了看,又遞給了宮遠徵。
宮遠徵土里的就是這種毒。
宮遠徵這話一出,上官淺的淚水立刻流了出來,倒是十分惹人憐惜的模樣,云風(fēng)吟下意識看了眼宮尚角,見他面無表情才勾了勾唇。
上官淺這不可能,宮二先生。
上官淺這包藥粉我根本沒有見過。
上官淺聲淚俱下,甚至還跪了下來,云風(fēng)吟沒有看她,卻看向了云為衫的房間,估計,她馬上就要來解救這位哭的梨花帶雨的姑娘了。
果不其然,沒多久,云為衫就匆匆趕來。
云為衫執(zhí)刃大人,宮先生,這包藥粉是我的。
云為衫這不是毒藥,而是我在喝的藥,只是這味藥需要與別的藥材混合,不然吸入就會使人中毒。
云為衫不卑不亢道,宮尚角只看了一眼,忽然覺得事情更加有趣了。
宮尚角既然是你的東西,為什么會在上官姑娘房間?
宮尚角這藥粉又怎么會滲入到花的土壤里?
云為衫這是我從宮外偷偷帶進來的,不敢讓別人知曉,只是我與上官姑娘交好,便放在了她這里。
云為衫昨日,上官姑娘拿著它想去醫(yī)館為我再多配些這種藥來,卻與給云姑娘送花的小廝撞上了,這才讓藥粉落進了土里。
云為衫是我私帶藥物才害云姑娘受傷,若是宮先生想罰便罰我吧。
云為衫這席話仔細(xì)一想便是疑點重重,這藥粉看著不像是云為衫的,也不像是上官淺的,反而像是云風(fēng)吟故意塞到上官淺房間地。
宮尚角明知云風(fēng)吟就是想要找事,可是偏偏由著她來,如今倒也不至于再為難云為衫和上官淺。
只是二人這親如姐妹,且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編出來故事的樣子,讓他生了懷疑之心。
宮尚角既然如此,云姑娘將這藥粉按照你所說的混合了再喝下去,我便相信你們。
云為衫好。
云為衫終于松了一口氣,最后這件事只定性為云為衫私自帶藥品進宮家,而上官淺只是包庇了她。
云風(fēng)吟誤會上官淺姑娘了,真是不好意思。
云風(fēng)吟故意挑釁似的看著上官淺,隨后露出一個虛情假意的微笑,轉(zhuǎn)身便離開,宮遠徵默默跟在了她后面。
宮遠徵姐姐。
宮遠徵叫住云風(fēng)吟,云風(fēng)吟倒是立刻就停了下來,淡漠而疏離地看著他。
云風(fēng)吟還有什么事嗎,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