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陸秉坤混成那樣都才只是一個小頭目,涉及到的業(yè)務(wù)還只是詐騙,真正黑暗的產(chǎn)業(yè)還沒有沾手。
現(xiàn)在光憑她一個人的本事,怎么都不可能打入敵人內(nèi)部,要是能幫陸秉坤混成集團頭部,那或許就可以了。
安樂這么想著,笑意愈發(fā)深刻,牽著安俊才的手蹦蹦跳跳的,像個稚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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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安俊才,新加坡人,然后在......”。
“你不是湖南人嗎?”
潘生抬頭看著安俊才,耿直、單純而無害的樣子,在安俊才看來,眼睛里分明透著清澈的愚蠢。
“因為阿才哥哥娶了我呀,所以是湖南女婿啦?!?/p>
安樂攀著座椅,笑著看向潘生,安俊才抬起左手摸了摸女孩兒的頭,無名指上的金色戒指格外引人注意。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我們是老鄉(xiāng)。”
潘生被女生的笑容晃得有些失神,緩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又沒忍住再多看她幾眼,怎么感覺有些眼熟?
安俊才注意到這一幕,嘴角笑意加深,眼底戾氣蔓延,還真是很不應(yīng)該呢。
“沒事,你和安樂可以算老鄉(xiāng),不過你是怎么知道的?你黑了航班?”
“那倒不用,黑你手機就可以了。”
潘生帶著些得意,又把旁邊的人全部點了一遍,滿意地看著大家崇拜的眼神。
安俊才自顧自地點點頭,很好,他就喜歡這種自視甚高的聰明人。
坐回到位置上,安樂自發(fā)地抱緊他的手臂,靠著他的肩膀就開始睡覺了。
安俊才拿過一旁的毯子,在她身上蓋好。
現(xiàn)在沒人會注意他,終于敢肆無忌憚地緊緊盯著安樂看,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戒指。
這還是今天早上安樂自己拿出來的,本來安俊才不想戴的,畢竟哪有第一枚戒指是女生給的道理。
哪成想她就眼巴巴地捧著小盒子看著自己。
一下就抵抗不住了,索性直接戴上。
安俊才低頭淺吻在安樂的眉心處,眼神悠遠地看著窗外的白云和藍天。
到底要以怎樣的方式,才能拋去千瘡百孔的身體和腐爛的靈魂,去擁抱最好的她。
“隨著當今網(wǎng)絡(luò)的快速發(fā)展,騙子的招數(shù)也在發(fā)生變化,到目前為止,新型詐騙方式層出不窮,詐騙金額高達......”。
安俊才抬頭看著小屏幕上面播放的視頻,是一個姓趙的女警察在那被采訪。
呵,有什么用嗎?
就算滿大街都是反詐騙提醒,該被騙的仍舊會被騙。
因為人心都是貪婪的。
只會越要越多。
安俊才輕輕把安樂的手松開,單手攬著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與她十指緊扣,好像在這個時候,他與她才是自由的。
但是趙警官最后的一句“可以提供線索或者舉報”還是飄進了他的耳朵里。
*
安樂是被安俊才輕聲喊醒的,然后被他迷迷糊糊地牽著出來。
因為轉(zhuǎn)機的原因,需要等10個小時,所以就得帶著他們到處逛。
看著他們一邊開心地跟自己的家人報備情況,一邊開心地拍照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