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去到女客別院宣布云為衫被選中了,這意味著其他姑娘都會被送回家。
“執(zhí)刃大人選了云姑娘,那角公子呢,角公子不也到了娶親的年紀?”一位姑娘問道,她們還是有些不甘心的。
金繁一板一眼道:“角公子選了宮門里的姑娘?!?/p>
姑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認命了。
“倒不知尚角哥哥,是如何挑選新娘的了。難道只是因為竹姑娘長得好看嗎?”
宮尚角輕笑,“子羽弟弟這幾日總是找阿竹幫忙,我原本還以為是遇到了困難,難不成是因為阿竹漂亮才心生親近的嗎?”
宮子羽對上云為衫的眼神,有些慌張的小幅度搖了搖頭。
“三位長老,阿竹是遠徵弟弟帶回來的,身世背景他都查清楚沒有問題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已安排畫師稍后為兩位姑娘畫像,然后連夜派人前往云為衫的老家梨溪鎮(zhèn),向當?shù)剜従?,街坊親友,一一求證,驗明正身。各位長老,以及子羽弟弟,我想在這樣的非常時期,再小心謹慎也都不為過吧?”
兩個新娘,若是一起查還好,單查一人就顯得有些刻意針對了。只是宮子羽也知道竹茹不可能是無鋒的細作,加上長老同意了,也只能咽下這口氣。
“所以,云姑娘怕是還要在別院里住上一陣子?!?/p>
云為衫福身道:“新娘進山時沒帶任何生活用品,不知,我可否出宮門采買些日雜?”
“云姑娘,你若需要什么可以告知下人即可,不用自己奔波?!睂m子羽道。
云為衫也沒露出什么失落的神情。
宮尚角道:“若不出意外,云姑娘與阿竹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平日里若是無聊,可以來角宮找她說說話?!?/p>
宮尚角直覺云為衫不太對勁,對于一個落魄世家的深閨女兒來說,她太過于鎮(zhèn)靜了。
而且從上官淺佩戴的玉佩來看,她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他,何故要毒害姜離離和云為衫呢,還造成了一人出谷一人安然無事還被選中做新娘的局面?
竹茹雖然沒說她有問題,可宮尚角也不全然相信竹茹。也許她沒有說謊,卻也有可能處于某些原因隱瞞些什么。
“我已經(jīng)備下了最快的人馬,帶著最快的信鴿,三日之內(nèi),必有消息?!?/p>
云為衫手一緊,沒想到宮尚角這么難纏。她清楚自己是假冒的,若是查出什么問題,就真的完了,只能寄希望于寒鴉做好了準備。
竹茹還記著宮遠徵好幾次一大早進她房間吵醒她的事,發(fā)誓總有一天要報復回來。
天還沒亮,竹茹梳洗好,氣勢洶洶地沖到了徵宮。
徵宮的侍衛(wèi)婢女都認識她,也沒攔著,她一路無阻地到了宮遠徵的房間。
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宮遠徵這小子連自己的臥室里都擺著不少草藥毒株,房間里充斥著一股草藥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很像。
她推開門,盡量放輕步子,小心翼翼地繞過屏風,靠近了床榻。
宮遠徵還睡著,閉著眼睛,沒了平日里天下第二的笑容,看起來很是無害,臉頰還帶著少年人獨有的軟肉。
“還真是個弟弟?!?/p>
竹茹身手捏住宮遠徵的鼻子,宮遠徵一時間沒法呼吸,皺起了眉。
她正偷笑,宮遠徵睜開眼,眼神透著弒殺,按著竹茹的脖頸將人壓在床上。
“姐姐……”他目光朦朧,方才的舉動全靠下意識的反應。
“你……先起來?!笔裁唇型惦u不成蝕把米啊,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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