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竹茹拆臺,宮尚角無奈地把這篇翻了過去。
宮子羽突然發(fā)難:“她們是沒問題,但你就不一定了?!?/p>
“金繁,去把賈管事叫來?!?/p>
宮遠徵眉頭一皺,心中泛起一絲不安。賈管事是他徵宮藥房的人,此時把他找來有什么用。
賈管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進執(zhí)刃殿,跪在地上。
“賈管事,把你之前跟我所說的話跟他們也說一遍?!?/p>
“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換作靈香草的人,是,宮遠徵少爺?!?/p>
“混賬東西,你放什么狗屁!”宮遠徵抓住賈管事的衣領(lǐng),竹茹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安撫道:“別急,聽聽他們怎么說。”
宮遠徵與宮尚角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賈管事指證宮遠徵和直接指控宮尚角殺害老執(zhí)刃和少主沒有區(qū)別。
“是誰指使你栽贓我,說!”
“賈管事,說清楚!”
“少爺下命令的時候,老奴只是以為少爺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藥方,有所替換。老奴不知道,老執(zhí)刃和少主會因此喪命。否則就算借老奴一萬個膽子,老奴也是萬萬不敢的!”
竹茹死死握著宮遠徵蠢蠢欲動的手,不讓他再動手,“賈管事,你不如先回答我?guī)讉€問題?”
賈管事抬頭看了眼竹茹,又看了眼宮子羽,點了點頭。
“賈管事在藥房服侍多久了?”
“回夫人,已經(jīng)有二十余年了?!?/p>
“二十余年了,那可比遠徵弟弟的年歲都要打大了。先不論你進藥房做事前會不會醫(yī)術(shù),待了二十年多少也耳聞目染了些吧?”
“老奴能被選入藥房,自然會寫醫(yī)術(shù)的。”
“托角公子未婚妻這個身份的福,白日里遠徵弟弟也給我拿了百草萃。百草萃的核心藥材是神翎花的事并不是件多秘密的事,何況是對于你來說。你說是遠徵弟弟讓你換了神翎花,你難道不知道換了它,百草萃就失去效用了嗎?”
“我,我……宮遠徵少爺醫(yī)毒雙絕,他的吩咐老奴是不敢違抗的呀!”
“神翎花和靈香草表狀相似,若是有心,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換掉,何必要留你這個禍患?”
賈管事無言以對,“您是角宮的夫人,自然處處向著宮遠徵少爺?!?/p>
宮遠徵被竹茹的幾句反駁安撫下了,只是胸口的起伏昭示著他的怒火。
“都是宮子羽買通了這個狗奴才誣陷我!”
“遠徵弟弟和賈管事各執(zhí)一詞,不可偏聽偏。事關(guān)重大不如先把賈管事押入地牢嚴刑拷問,看是否有人栽贓陷害?!?/p>
“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么好審的?再說了,你自己說不可偏聽偏信,那要審也是兩個人一起審!”宮子羽沒想到有了證據(jù)他們還不認罪。
“人證物證?”竹茹反駁,堅定地站在宮遠徵身前,“物證是什么?被換的靈香草嗎?那只能說明有人換了藥材,不能證明是誰換的。至于人證,需知孤證不立。羽公子難不成因為下人的一面之詞,栽贓血脈兄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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