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宮尚角聽見自己略帶沙啞的聲音,“我讓人在角宮栽上芍藥,以后的衣衫上也繡上芍藥。”
竹茹起身,跪坐在宮尚角身旁,纖長的手指扯開宮尚角左肩的衣物,露出黑色里衣。指尖是男人的體溫,還有心臟的跳動,越來越快。
她抬頭望向?qū)m尚角,“這金線繡得是什么?”
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死在她的眸中,宮尚角不自覺靠近了她一些,“月桂?!?/p>
“以后也繡芍藥好不好?”
“好?!?/p>
“那樣,你從里到外,就都是我的了。”
宮尚角聲音低沉,“不夠?!?/p>
“哦?你還有什么可以給我?”
成熟男人有什么好處呢?就是從不猶豫,想做就做。
竹茹被他攬在懷里,溫熱的唇落在她的眉間,鼻尖,唇珠上,隨后流連其中,不肯放開。
“輕一點,都咬破了?!敝袢愫貌蝗菀状丝跉?,又被他捉了回去。
“你也咬我……”
“誰要咬你啊,全身硬邦邦的?!?/p>
宮尚角呼吸一滯,在她脖頸處留下殷紅的痕跡。
竹茹的手從交領(lǐng)處鉆進去,滿意地捏了捏胸肌,“宮二先生可不像是食素之人?!?/p>
宮尚角喘著氣,握著她的手腕,“喜歡么?”
“喜歡。”
“喜歡我么?”
竹茹靠在他胸口,嬌笑道:“宮二先生要與我談情說愛嗎?”
宮尚角大手隔著衣物撫摸著竹茹的肩,“不是談情說愛,我們現(xiàn)在在做什么?”
“我們現(xiàn)在做的事,不需要愛情?!?/p>
宮尚角盯著竹茹,眼神發(fā)狠,“阿竹,你未免有些太殘忍了?!?/p>
竹茹懶洋洋地點點他的心口,“你還要不要繼續(xù)?”
宮尚角咬牙切齒道:“自然?!?/p>
他打橫抱起竹茹,起身回了房間,一腳踹開房門,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在床上。
竹茹撇撇嘴,雷聲大,雨點小,這男人看起來兇狠,不會是純愛黨吧?
竹茹玩兒了個盡興,宮尚角也很是配合,她說如何就如何,除了最后有些失控,兩人還算契合。
宮尚角醒得早,竹茹還睡著,枕在他的胳膊上,睡得正香。長長的睫羽閉著,平日里得理不饒人的嘴粉嫩,嘴角還掛著被他咬了的小傷口。
他在她眉間落下一吻,還未離開,腰間就被小手抱住了。
“怎么醒得那么早?”
“已經(jīng)不早了?!贝巴馊展庹ⅲ瑢m尚角估摸著已經(jīng)過了早膳的點。
“都怪你,我還是好累??!”竹茹緩慢地打了個哈欠,沒好氣地推開宮尚角,坐起了身。被子落下,泄露一室春光,還有白皙皮膚上的星星點點。
“累了就再睡一會兒,我讓人去準備吃食?!?/p>
竹茹擦去眼角困出的眼淚,道:“再不起床,怕是遠徵要找來了?!?/p>
宮尚角用被子包住她,“遠徵弟弟這么大人了,成天找你撒嬌可不好。”
竹茹笑道:“你可別讓他聽見你說他撒嬌,他要惱的?!?/p>
“惱便惱了,快成年的人了也該成熟些了?!?/p>
“他就是個孩子心性,喜歡的人就想霸占著,說他做什么。”
“是啊,”宮尚角垂眸笑了笑,“還是個孩子呢。”
竹茹哪會對孩子起什么心,這小子算是玩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