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館外
幾乎聚集了宮門所有精銳,一行人站在門口等候,宮子羽焦急地搓著手。
宮遠徵抱臂,瞥了一眼。
宮遠徵“這么擔(dān)心做什么?有上官淺在,云為衫肯定沒事?!?/p>
哽得宮子羽回眸瞪著他,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宮子羽“也不知道早些年鄭姑娘早產(chǎn)時是誰在產(chǎn)房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糊了一臉鼻涕泡?!?/p>
宮遠徵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鄭南衣,當(dāng)初那個事情他特意囑咐他們不要告訴鄭南衣,沒想到還是被宮子羽這個漏勺說出來了。
眼神同她對上時,心虛地縮了縮脖子,可鄭南衣似乎沒有半分驚訝。
這讓他不免有些奇怪,以為是她不在意自己,委屈巴巴地開口。
宮遠徵“你怎么,一點都不……”
鄭南衣“我生完孩子只是累了起不來,不是瞎了,我看得見?!?/p>
那時,自己累了一夜生出孩子之后,涼風(fēng)吹入,宮遠徵跌跌撞撞地跑進房間里,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抱著自己的手,還偏偏笑著問她疼不疼,弄了她一手鼻涕。
聞言,宮遠徵捂著臉,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虧他一直以為自己當(dāng)時是非常帥氣地對著她笑,還多此一舉讓他們別說,結(jié)果鄭南衣一開始就知道。
小鈴鐺在一邊“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爹爹好丟人?!?/p>
宮遠徵“臭小子,一邊去。”
宮遠徵提溜起自家兒子遠離鄭南衣的懷抱。
宮遠徵“多大人了不知道自己多重啊?還讓我媳婦兒抱你,丟人。”
宮楠徵皺著一張臉,轉(zhuǎn)向鄭南衣,“娘親~爹爹又欺負我!”
鄭南衣“好了好了,放下來?!?/p>
鄭南衣拍著宮遠徵的手,示意他把人放下。
宮遠徵不滿地看著自家兒子,抱臂輕哼,現(xiàn)在讓讓你,回頭等你小子睡著了,媳婦兒還不得乖乖來哄我,到時候就可以嘿嘿嘿。
宮子羽“哼,沒出息怕老婆。”
宮遠徵叉著腰,中氣十足地開口。
宮遠徵“你不怕?”
宮子羽清了清嗓子,眼神飄忽。
宮子羽“我怎么能是怕呢?我那叫聽話,你懂什么?阿云才不舍得兇我呢……”
宮紫商在一邊撇著嘴,“喲喲喲,你們兩個啊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是吧,金繁。”
妻管嚴?金繁狠狠地點點頭,自從宮門大戰(zhàn)之后兩人的位置仿佛調(diào)了個個,宮紫商不粘他了,他反而天天追著宮紫商跑。
不說還好,金繁一開口,宮子羽就來氣。
宮子羽“前幾日你人呢?光明正大翹班是吧,小心我扣你錢?!?/p>
金繁十分有底氣地開口:“我陪阿紫去逛集市了,怎么?你有什么意見嗎?”
宮紫商一副欣賞的樣子,點點頭,“不可以對你姐夫不客氣哦~”
宮子羽“……”
宮子羽一副吃了狗??的樣子,這金繁狗東西越來越仗勢欺人了!
此時,上官淺緩步走出,身上帶著血腥味,淺笑盈盈,“恭喜執(zhí)刃,是位小小姐哦?!?/p>
宮子羽“阿云怎么樣了?”
“夫人無事,只是費些力氣,暈過去了,很快便會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