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宮子羽后,宮千瀾整理了下衣著才踏進院中,一進院子,宮尚角的目光就鎖著她,或者是,更早前就已經(jīng)盯上了。
外面走了一趟,宮千瀾臉上的潮紅已經(jīng)消褪,此刻只剩點點粉紅。
她踩上臺階走到男子面前,剛踏上最后一階,人就被拉了把,不偏不倚,正好落入男子懷中。
怕她冷,宮尚角拉過狐裘裹住她,隨后進了屋。
宮尚角“你和他在說些什么?”
宮尚角將人按在門上,手緊緊攬著她的腰,他將生氣吃醋毫無遮掩的寫在臉上。
宮千瀾“我讓他忙完早些回去?!?/p>
宮尚角“這么關(guān)心他?他是你什么人?”
宮千瀾“四哥哥?!?/p>
這個答案似乎讓男人很滿意,他勾了勾唇,繼續(xù)問:
宮尚角“那我是你什么人?”
宮千瀾“三哥哥。”
宮尚角不高興了,嘴角的弧度漸平。他捏住那張瀲滟的臉,女子唇紅齒白,近在眼前。
宮尚角“再說一遍,我是你什么人?”
宮千瀾“是……三哥哥?!?/p>
下一秒,男子以吻封緘,平日里盡會說些好聽的話的嘴此刻卻說不出一句讓他滿意的話,該罰。
屋內(nèi)很暖和,宮千瀾僅僅只待了半會就已經(jīng)汗津津了,她妄圖推開宮尚角,可她的推搡無疑是在加把火。
宮千瀾“三哥哥…瀾兒……有些熱?!?/p>
宮尚角并未松開人,他利索地摸著她胸前的帶子,一扯,大氅便掉下。再一扯,自己身上的狐裘也落地。
宮尚角“宮千瀾,我是誰?”
少女被吻的情迷意亂,她半睜著眸,眼中水光點點。
宮千瀾“三哥……”
他還是不喜歡,再一次堵上她的嘴,明明是快馬加鞭趕回來安慰她的,這會卻在折騰她。
宮尚角“我是誰?”
磁性的聲音再次發(fā)問,宮千瀾不知該要怎么回答。
宮千瀾“不知道……”
宮尚角“那我告訴你,是心上人?!?/p>
停頓片刻,男人又問。
宮尚角“我是誰?”
宮千瀾“不……唔~心……上人。”
宮尚角“誰的心上人?”
宮千瀾“瀾兒的……”
少女無力窩在宮尚角懷中,身上衣物已褪去大半,她眼中泛起水霧,在為剛才的“欺凌”感到委屈。
宮尚角將人攔腰抱起,隨后輕輕放在塌上,他蹭了蹭她的眼淚,調(diào)笑道:
宮尚角“你還委屈起來了?”
話一出口,少女抽泣起來,她撇過頭去不愿看他。
宮尚角“瀾兒?生氣了?”
宮尚角“你生什么氣,我都還沒氣呢,你說你出去取個東西,取了這么久沒取來,反倒把宮子羽帶來了。”
少女從腰間摸出一塊玉佩,沒好氣地丟給他。
宮尚角拿起玉佩看了看,這和他之前丟的那塊一模一樣,只不過這塊做工粗糙些。
宮尚角“你親手刻的?”
宮千瀾“不是!”
宮千瀾說話悶悶的,帶著點鼻音,聽在宮尚角的耳中就是她在生氣。
宮尚角“瀾兒…瀾兒……我錯了,我發(fā)誓我下次再也不會誘逼你了?!?/p>
……
月隱于云,夜寂靜無聲。
上官淺提著一盞燈在回廊上走,她步子很輕,沒發(fā)出半點聲響。
忽而感覺到背后一涼,上官淺轉(zhuǎn)過身去,看見玄衣少年正拿著一把小刀對著自己的喉,手一抖,燈盞便掉到地上。
宮遠徵“你是誰?”
小刀距她不到一尺,她害怕地往后退了點。
上官淺“上官淺?!?/p>
宮遠徵“新娘?”
上官淺“嗯,新娘?!?/p>
上官淺垂眸瞧見了那把小刀,刀尾微翹,再抬高點就能劃傷她。
她咽了咽口水,兩腿有些哆嗦。
宮遠徵“你不該來這。”
上官淺“我知道?!?/p>
宮遠徵“知道還來!”
上官淺如驚弓之鳥一般,她輕咬下唇,這楚楚可憐之態(tài)看在別的男子眼中定會激起他們的保護欲,可是宮遠徵不是別的男子。
宮遠徵“來做什么?”
上官淺“替我診脈的周大夫說我氣帶辛香,體質(zhì)偏寒,濕氣郁結(ji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只拿了個白玉令牌?!?/p>
上官淺“我來這找他是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別的方子,治一下我這偏寒體質(zhì)。”
宮遠徵哼笑一聲。
宮遠徵“你就這么想被執(zhí)刃大人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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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嘻嘻的作者寶們可以打個卡讓我看看有多少真人在看書嗎(卑微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