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師為月杳診看,最后診斷只是受了驚嚇比較嚴(yán)重,手腕處明顯的有烏青勒痕,可能是用力拉扯過,又因為皮膚嬌嫩,勒痕處有不少破皮滲血的傷口。
最讓醫(yī)師為難的是月杳的不能說話,檢查了一下聲帶完好沒有受損。最后醫(yī)師懷疑,月杳應(yīng)該是中了毒。
“中毒?”宮子羽驚聲道:“那可有解毒的辦法?”
醫(yī)師面露為難:“既然是毒,必定是有解藥的。只是老夫?qū)Χ具@方便,研究不深。不敢輕易抓藥,怕誤了病人的傷情。”
宮子羽心中焦急,可也明白醫(yī)師說的是對的。治病講究的是對癥下藥,若是醫(yī)師對毒真的不太了解,那么別是醫(yī)師不肯,宮子羽也不敢讓醫(yī)師抓藥了。
金繁比宮子羽淡定許多,誰讓宮子羽是關(guān)心則亂。
說道毒,金繁第一個想起來的是宮遠徵少爺。
在宮門中,徵宮產(chǎn)長醫(yī),毒,暗器。若是將月杳姑娘帶回宮家,請宮遠徵少爺來醫(yī)看,說不定能幫著月杳姑娘解了啞毒。
宮子羽冷靜之后也想到了宮遠徵,眼下能幫月杳姑娘解毒的辦法,只能是帶著她一起回宮家了。
宮子羽低頭床榻上的月杳,她微微仰起的臉龐,無助的看著他,眼里還泛著點點濕意。
宮子羽心頭一顫,慌亂的移開視線。她的雙眸澄澈如山間小鹿,無辜,懵懂,明明干凈的沒有一絲勾人的意思,可宮子羽卻覺得他的心已經(jīng)甘愿為她沉淪。
宮子羽屈膝蹲在床邊,仰著頭看著月杳,心中明知他此時的想法不對,可私心里還是想引誘月杳她能夠答應(yīng)。
“你可愿跟我回宮門?”
月杳茫然的看著宮子羽的眼睛,他的眼里倒映出她的模樣,那么專注和認(rèn)真。
月杳眨了眨眼,垂眸有些害羞,可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宮子羽欣喜萬分,可眼里卻又泛起淡淡的憂愁。
到底他還是不忍,可讓他干脆的放棄,他又不愿,心里不甘。
宮子羽內(nèi)心糾結(jié)萬分,最后仍是私欲戰(zhàn)勝了理智??蓻Q定前,他還是想讓月杳自己做選擇。
宮子羽伸手,動作輕柔的抓著月杳的肩膀,對上月杳含羞的眼睛,宮子羽唇角勾起,眉眼盡是沉溺的柔情。
“你真的愿意跟我回宮門嗎?”宮子羽眉眼染上淡淡的感傷,看著月杳嬌柔絕色的臉,忐忑的柔聲說道:“可能那里沒那么好,可能你不會喜歡。這樣,你還會跟我走嗎?”
月杳抬眸,不解的看向?qū)m子羽,她也沒去過,他為何會說她不喜歡呢?
月杳柔柔的笑了笑,低頭拉起宮子羽的左手,用自己的右手食指指尖輕輕柔柔的在宮子羽的手心寫字,一筆一劃,月杳寫的很慢,方便宮子羽看的清,也看得懂。
“我跟著你。”
宮子羽自然是看懂了,克制著內(nèi)心的狂喜和悸動。小心試探的觀察者月杳的反應(yīng),看她不排斥自己的動作,宮子羽終于如愿的抱住了月杳。
宮子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左手虛握了幾下,想到剛才月杳在他手心里寫下的一橫一豎,都是癢到心底的雀躍。
宮子羽忍不住勾起唇角,眉眼含春,整個人如食蜜糖一般的甜。
宮子羽抱著月杳開始暢想著他倆的未來,僅剩的一絲理性讓宮子羽很認(rèn)真的和月杳承諾:“我?guī)慊厝?,必定會護你周全。若是有一天,你不想留在那里了,我以性命相拼,也會送你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