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和宮遠徵來到了羽宮,金繁在門口已經等候多時。
金繁看見宮遠徵的時候心里松了口氣,真怕這少爺無情的給拒絕了不肯來。但是金繁看到宮遠徵身邊的宮尚角時,還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金繁抬頭望天,明明大早上起來看見太陽侍從東邊升起來的?。?/p>
宮遠徵不耐煩的看著金繁,“你看什么呢?”
金繁回頭看著宮遠徵,面無表情道:“沒什么?!?/p>
宮遠徵白了金繁一眼,心里罵著金繁跟他那主子宮子羽一樣,一樣讓他討厭。
宮尚角沒理睬兩人,慢步的朝著房門走去。
宮遠徵回神看見哥哥宮尚角已經走遠,趕緊快步追上。
金繁仍是一頭霧水,滿心好奇。
這,角公子突然的到來,到底是為了何事?
不會是來罵宮子羽敗家,花錢如流水的吧?。。?!
金繁可是一直惦記著那一萬五千兩的銀子呢,虧的宮子羽臉皮厚,宮里能借的他都借了一遍才湊夠了那一萬五千兩贖身錢。
呸!
金繁抬手又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趕緊在心里改詞。
不是贖身,是解救月杳姑娘于水深火熱之中,是救她逃出魔窟。
這么一想,金繁竟然覺得宮子羽這一萬五千兩花的,簡直是積大善,行大德了!?。。?/p>
幾人走至門前,金繁趕緊揚聲朝著室內提醒:“公子,角公子和徵公子來了?!?/p>
宮尚角和宮遠徵立于門口,不過一會兒,門里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音。
不多時,宮子羽走到房門口,除了他有求的宮遠徵到了,還見到宮尚角也在,不由得詫異了一下。但還是笑臉相迎兩位:“有失遠迎,失禮了?!?/p>
宮遠徵翻了個白眼,宮尚角不屑與宮子羽客套。
宮子羽也不在意,抬手邀請宮尚角和宮遠徵里屋落座。
宮遠徵跟在宮尚角身后,踏進房門。對宮子羽的住宅不感興趣,就是對他那位所謂中毒的朋友有些期待。
侍從端上茶水,宮子羽敬請宮尚角和宮遠徵喝茶。
宮尚角沒動茶杯,宮遠徵頗有不耐煩的皺著眉,對著宮子羽不客氣道:“我看這茶就不必要喝了吧。宮子羽,你不是請我來解毒的嗎?你那中毒的朋友呢?怎么,已經沒救了毒死了?”
宮子羽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帶著怒意瞪著宮遠徵:“請你說話放尊重點?!?/p>
宮遠徵嗤笑,尊重?他從小就沒學過要對宮子羽尊重。
至于宮子羽的朋友,呵,一丘之貉,還敢讓他尊重?
他們配嗎?
呸!
宮遠徵還想毒舌,一個侍女從后院過來,見到各宮的公子后先行了禮。最后對羽公子說道:“羽公子,月姑娘已經醒了。”
宮子羽展顏,“那我們現在可方便過去?”
侍女低著頭,繼續(xù)道:“月姑娘說,羽公子可以隨時帶人過去?!?/p>
宮子羽唇角彎起,眉眼帶笑:“好,你去先去照顧著月姑娘。告訴她,再遲個一盞茶的時間,我們便過去看她?!?/p>
侍女行了禮,恭敬的答了一聲“是”。隨后就先行告退。
房間里里,當宮遠徵知道宮子羽要他解毒的是一位姑娘時,表情十分震驚。
在宮門里,一個沒有入住女客院落,卻被安置在宮子羽自己的院子里的女子......
宮遠徵猛地想起來這兩天關于宮子羽的傳聞,說他在萬花樓里重金買了一個女子。
當宮遠徵知道自己可能要為一個花樓的女子治病時,臉色通紅,隨后又變得鐵青,憤怒的瞪著宮子羽,咬牙恨不得立刻毒死他。
宮遠徵氣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越想心中越是恨。一個猛勁突然的起身,倒是驚到了本在和金繁吩咐事情的宮子羽嚇了一跳。
宮子羽不明所以的看向宮遠徵,見他怒火沖天的樣子,實在是想不通他又要發(fā)什么瘋。
這時,一旁端坐著,從踏進房門后就一直未開口說話的宮尚角,斜眼瞥了宮遠徵一眼,冷然道:“坐下?!?/p>
宮遠徵很不理解的轉頭看了哥哥宮尚角一眼,眼里含著委屈,最后還是聽話的抿著嘴乖乖的坐回了座位上。
宮子羽依然茫然,還是搞不懂這倆兄弟到底在搞什么,有種莫名其妙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