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肩上扛著已經(jīng)暈過去的宮廷赫,剛下樓梯萬花樓里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們兩個。
慶幸宮遠徵在來之前便將自己的披風披在他身上,否則一會兒走出去,恐怕會引得樓內(nèi)的流言蜚語。
被扛在身上的人,完全看不清是男是女。
侍衛(wèi):徵公子,你這是
宮遠徵把他放馬車里,我有一樣東西忘樓上了,你們先走在宮門前等著我。
是
宮遠徵剛剛進來就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猶如夜半的幽香,徘徊在空氣中,讓人聞起來很想睡覺。
難不成是安眠香?
可小五看起來也不像是經(jīng)常失眠的人,打量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現(xiàn)象。
宮遠徵在前腳剛剛離開萬花樓的時候,突然從窗戶邊上跳進來一個人,身披夜行衣,他的眼神最終聚焦在了床上的被褥上。
被褥里,一張字條安靜地躺著,如同靜默的靈魂,在黑暗中傳遞著信息。
宮遠徵來到宮門門口,看著前方停著一輛馬車,周圍都是侍衛(wèi)。
宮遠徵你們都下去吧,剩下的我來就行。
順便告訴哥哥一聲,宮廷赫已經(jīng)回徵宮了,讓他不要擔心明天早上會去角宮請罪。
徵宮門口
宮遠徵輕輕地將少年從馬車里抱出來,看著他沉睡的臉蛋,突然注意到他粉嫩嫩的嘴唇,令他心動不已。那一瞬間 宮遠徵目光呆滯,讓人看見都忍不住親一口。
一想到他天天往羽宮跑,就忍不住想將他拴住,他的目光只能看著他,不想讓他看別人包括哥哥也不行。
宮遠徵將他放置自己的房間,而他則安心地坐在床邊,守護著他 防止他滑落床榻。
為了給他一點懲罰,宮遠徵彎腰低頭向少年的脖子襲去,在他的皮膚上留了幾顆草莓。
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畢竟他們兩個都沒有成年。
清晨
宮廷赫從床上醒來,揉著后頸脖,別的不說他四哥下手是真狠。
侍女:赫公子您起床了嗎?
宮廷赫有什么事嗎
幸好他是習武之人,否則這麻藥他根本承受不住。到現(xiàn)在,他仍然感覺渾身沒勁。
徵公子已經(jīng)交代過了,只要赫公子醒來,就會立即前往角宮請罪。
宮廷赫知道了,我馬上去
角宮
來到主殿,發(fā)現(xiàn)上官姑娘和四哥他們不在,就宮尚角自己。
宮廷赫二哥
宮尚角冷著臉,我聽說你昨天晚上去了萬花樓,還點了幾個姑娘?
宮尚角敏銳的注意到了他脖子上像花兒一樣綻放的印子,那一刻他感到胸口有些刺痛,仿佛是深情之人在他身上留下了曖昧不清的關系。
宮尚角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宮廷赫脖子?
這不摸還好一摸就全部漏出來了,昨天晚上宮遠徵感覺不解氣又種了幾顆。
宮尚角的臉上帶著一絲冷漠,但當他的目光落在宮廷赫身上,他的腳步迅速而不愿地移動,抬起他的下巴,專注地凝視著頸脖處那七零八落的印記。
看著二哥的眼神有些嚇人,他還是壯著膽子問,二哥?我的脖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