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刃房間
屋內(nèi)燈火通明,宮鴻羽正在書桌前處理公務(wù)。
開門聲傳來,讓他從思考中抬起了頭,看清楚來人后,宮鴻羽高興了起來,看向?qū)m尚角。
“我剛好看完你送回來的文書,尚角,你坐?!?/p>
他是宮門最出色的子輩,宮鴻羽對他,比對其他人的態(tài)度都要寬和許多。
宮尚角的恭敬地行禮:“不用了,執(zhí)刃大人。”
宮鴻羽起身走向旁邊的茶案:“沒事,你坐會兒,我泡一壺茶?!?/p>
“夜深了,若再喝茶,怕是睡不好了。”宮尚角勸解著。
“前些日子我睡不好,讓遠徵幫我調(diào)配了一味助眠的藥茶。你也嘗嘗?”
宮尚角聽到弟弟宮遠徵的名字,笑著應(yīng)了
兩人入座后,宮尚角倒水的動作,利落如行云流水。
等宮尚角把茶泡好,宮鴻羽才說:“渾元鄭家和鳳凰山莊遲遲不愿向無鋒低頭,但無鋒已下最后通牒,他們想要求得宮門庇護,只是……”
見他話有猶豫,宮尚角主動接過:“ 執(zhí)刃大人,我正有事向您匯報。”
“哦,說來聽聽?!?/p>
“原來這次宮家的刺客竟然就是鄭家的二小姐,鄭南衣。我查探后,發(fā)現(xiàn)這里面又另有隱情。”
“因為鄭小姐的身份太過特殊,我已安排她現(xiàn)在身份假死脫身,將她單獨保護了起來?!?/p>
“確定屬實嗎?”
“確定,你見了鄭家小姐之后就明白了。”
“好,我要現(xiàn)在就去。”
宮鴻羽看著他不動身,欲言又止的,問:“怎么,不方便嗎?”
“鄭小姐的身份實在特殊,等我安排好一個隱秘時間?!?/p>
宮鴻羽看了看宮尚角,點頭答應(yīng)了。
就在這時,少主卻沒有通報就闖了進來。
匯報上來的消息,竟然和宮尚角得到的消息完全相反,還泄露了他們最大的秘密——無量流火。
又有侍衛(wèi)前來匯報,地牢鄭小姐已身死,血肉也化為了血水。
宮尚角與執(zhí)刃大人對視了一下,都沒有說話,同時向?qū)m喚羽隱瞞了這件事,并連夜派宮尚角再去鄭家查探一番。
宮尚角離開執(zhí)刃大人的房間后,向著徵宮的方向走去。
原來明萱在沐浴后,就穿上黑色的衣服,帶上黑色的面紗,對著兩人,“明萱,見過倆位公子!”
之后就在他們的運作下,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地牢。
明萱是被宮遠徵抱著來到了徵宮,為了以防萬一,在他旁邊的房間里安頓了下來。
當宮商角帶著宮遠徵來到門口敲門時。
明萱正坐在溫暖的被窩里,抹著宮遠徵從鄭家嫁妝里偷來的傷藥——玉容膏。
她的傷必須盡快好, 不然傷口相似,也是破綻,幸好她提前準備的齊全。
“明萱小姐,明萱小姐,你睡了嗎?”
“還沒有,等一下?!?明萱神魂強大,能聽出他聲音里隱含的那絲急切。
她立刻披好了外衣,戴好面紗,靠在床榻上。
“進來吧,宮二公子,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宮尚角走進來,動作頓了頓,才吩咐著,“遠徵弟弟你去門口守著。”
他進來后小聲的詢問,“明萱小姐,你新嫁娘的簪子呢?”
“在地牢里不見的,我也不知道,這些衣服首飾都是宮家統(tǒng)一帶給新娘子的?!彪y道簪子有什么問題嗎,是記憶里出了錯嗎!
“我要奉命去渾元鄭家看一看。”
“我家?”明萱詢問著,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
“自我出嫁后,家里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悄悄撤走了,我怕你找不到人?!?/p>
“這一趟我必須要去,不能放過一絲線索,你好好在這養(yǎng)傷?!?/p>
宮尚角走到門口叮囑,“遠徵弟弟,保護好明萱小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