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以后,我新加坡人伊莎貝完成了財務報告,和安俊才踏上了回國的討債的道路。
原本在去往飛機場的路上他手下那些打手還想把我套頭,結(jié)果安俊才那個狗直接把我手機還給了我,還貼心的給我放了寂寞小曲兒和點開了第五人格。
這才對嘛,我都玩第五人格了,就不能讓讓我嗎。
“才哥,這……”那兩個打手此時也很為難,被蓋住頭這是規(guī)矩,但是也不敢挑戰(zhàn)安俊才的權(quán)威。
上一個被分成皮膚碎片賣了的兄弟都已經(jīng)不知道賣到哪兒了,他們哪兒還敢作妖挑釁我這尊大佛啊。
嗯對沒錯,就是那個打我頭差點給我打成高位截癱的兄弟,被當成皮膚碎片高價出售了,我還做了他的賬呢。
不過不得不說,他的每一部分都賣出了天價,但是怎么合起來就這么廢物呢——除了挪用公款就是惱羞成怒以后收拾查出來證據(jù)的人,指不定以前這么除掉多少人了呢。
人渣!
我點開匹配,美滋滋的穿著我的貝爾摩德大廳亂逛。笑死,我對這里的景色感興趣?我只對我的星星感興趣。
這么久沒打,我的調(diào)酒師s牌都掉沒了??
“看起來你很喜歡貝爾摩德啊?!卑部〔艤惖轿叶?,用低沉的嗓音笑吟吟的湊到我耳邊說道,“要不要買一套貝爾摩德的cos服?”
貝姐的cos服?就我這身材取自取其辱?
我智商堪憂的腦子開始如同冒火星子一樣運轉(zhuǎn)試圖去拒絕安俊才的鬼話,止住了在嘴邊準備去罵隊友放恩斷義絕板的臟話,默默翻了個窗喝了瓶加速酒拉開個屠夫的距離,松了口氣,甜甜的對安俊才說道,“我這身材不太配,要不,我送你一套吧?!?/p>
逃過一劫的我還不忘看一眼安俊才在老頭衫之下的胸肌。
安俊才:……
他還是低估了我的變態(tài)。
我就是喜歡男色,而且我也是真的喜歡男荷官!要不是我怕進諫重新開設(shè)部門會在一段時間影響收益,我一定要讓陸經(jīng)理找個帥哥男團,天天跳擦邊坐等數(shù)錢。
我絕對不是慫。
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跟我溝通我才能正常起來的安俊才最后放棄了我,看起來了我打第五人格的精彩操作。
“你玩的是真花啊,砸板就跳舞是吧?!卑部〔判Σ[瞇的捏著我的臉慢慢搓弄,“配上這音樂,寂寞調(diào)酒?”
“那怎么了,我們還有道歉流機械師想死流小說家等絕活玩家呢?!蔽野沿惤銚Q成了江之島盾子,重新開一局匹配?!皼]小曲兒不會遛鬼,沒辦法,人太菜?!?/p>
我心黑這沒辦法,我都玩屠夫了,我心黑一點怎么了!心黑還四跑呢!
安俊才看著我,目光直直的讓我這個老老實實低頭預選的都頭皮發(fā)麻。但他并沒有如此盯著我多久,仿佛只是在愣神——良久,他輕聲問我,“那你很喜歡打游戲嗎?”
確認了,這話問的很有技術(shù)含量,是我這種豬腦子回答不上來的。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安娜就是這么跟我說的他們是電子網(wǎng)游吧?!
他不會看我不愛干活讓我去當荷官吧?
“才哥我錯了!我以后不打第五人格了!我以后一定認真工作!”要不是我在坐著,我差一點就要抱著安俊才的腰給他跪下認錯了,“才哥,不要讓我去當荷官!我還想當會計!”
安俊才:?
他說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