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暈車暈高鐵暈船以后,我又發(fā)現(xiàn)了一點最致命的東西,在不舒服的狀態(tài)下,我還會暈機。
先是上升時候感覺自己張嘴都能把心臟吐出來,然后就是在平穩(wěn)飛行時候非常想吐,最后就是在下降的時候感覺自己心臟在胃里,順便被胃酸腐蝕了一半。
出師不利。
但是常言道,在家不行善,出門大風灌——但是我出門的時候晴空萬里,也不能說明我就是沒行善。
一路上半死不活的架勢一直持續(xù)到我步履蹣跚的下飛機。
安俊才一路夾著走出機場,在我的震驚之中,我見到了我的好姐妹——黎霜。
“伊莎!”黎霜見到我步履虛浮還被安俊才夾著走的我,立刻解救我于水火之中,她從安俊才手里接過半死不活的我,“伊莎!伊莎你怎么了!你怎么能回來呢伊莎!”
“伊莎快死了?!蔽腋杏X自己已經(jīng)快過去了,但是還不忘偷偷捏了一把黎霜那毫無贅肉的小腰,一派變態(tài)作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慢著,我霜姐怎么在這?我也沒告訴她我要回國???她不會是認識安俊才吧?
我突然精神過來,站起身看著朝著黎霜點了點頭的安俊才。
這倆人真認識???
二十分鐘以后,我們?nèi)齻€坐在了機場外的咖啡廳里,等待去往航空中心的機場大巴。我端著一杯拿鐵咖啡,用冰冷的眼神掃過坐在我對面有點局促的安俊才和黎霜。
“說吧,你們兩個怎么回事?”我喝了口咖啡,此時根本不用別人形容,我現(xiàn)在心里和吃了屎一樣難受的心情就能生動形象的說明我臉色有多臭。
她居然背著我認識別的狗,她心里沒有我了!她不愿意跟我玩了!
“這……我們兩個同事啊,我當時還想把他介紹給你認識一下呢,你不感覺他的臉確實是帥嗎?!崩杷倚Φ囊荒樥~媚(?),深有做錯了事的覺悟,“可是我還沒等介紹給你,不就出事了嗎?!?/p>
“嗯?!”我手里的咖啡一下就不香了,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黎霜,聲音隱隱的透露著興奮,“你上次跟我說的港風帥哥就是他?活好那個???”
“嗯嗯嗯!沒想到你們兩個認識,還真是挺巧的哈?!崩杷臀彝瑯优d奮,“怎么樣!姐妹夠不夠意思!”
在一邊的安俊才:?
不是,他怎么跟不上我們的車速呢?!
“夠意思?!蔽页杷攘藗€大拇指,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不過你認識這同事可有點兇啊,我快被他嚇死了?!?/p>
我和黎霜討論的不亦樂乎,根本就沒注意到在旁邊表情越來越古怪耳朵尖越來越紅得安俊才。到最后還是黎霜詫異的看了一眼安俊才,“才哥,你怎么耳朵還紅了?”
“沒什么啦,就是咖啡有些熱。”安俊才喝了口手里的美式。
我:?
他不是點的冰美式嗎?
不對。
他們兩個認識,而且霜姐的意思是早就想把安俊才介紹給我,那么就相當于霜姐和安俊才早就認識……
所以我霜姐這是早就給我找好工作了?不愧是知名設計師黎霜,早就想到了我可能會牢底坐穿,做事就是靠譜。
沒錯,我就是友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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