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全十美,魚躍鳶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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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子羽也很擔心宮十鳶的傷勢,但是宮十鳶是徵宮的人,他不能過多的摻和。
宮十鳶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wěn),夢中好像有一只猛獸,一只壓著她胸口,讓她的胸口總覺得有些壓抑。
她好像一直再往前跑,要去某個地方,但是看不到一絲到的希望,但是她又停不下,于是她就只能帶著這股壓抑的感覺一直跑。
越跑越熱,她的身上漸漸出了汗,一開始只是薄薄的一層汗,到后來簡直可以用汗如雨下來形容了。
宮十鳶“熱……好熱……”
宮十鳶虛弱迷茫的聲音傳到了宮遠徵的耳朵里。
鄭南衣的簪子上有毒 ,毒順著宮十鳶的傷口,浸到了她的身子里。
她其實因為從小到大都在為了宮遠徵試毒,身子有了一定的耐毒性,雖然達不到百毒不侵,但是尋常的毒藥也定傷不到她。
是她今日出門,染了些風寒,又失了血,這才導致那毒藥能傷到她。
宮遠徵衣不解帶的照顧了宮十鳶整整一個晚上,他生怕宮十鳶半夜出現意外,一整夜都未曾合眼。
直到早晨,她的燒退了下去,他才打了個困覺,用手墊在腦下,趴在宮十鳶床邊睡著了。
宮十鳶睜眼,便看到了風塵仆仆站在她床邊的宮尚角。
宮十鳶“宮……”
方吐出一個字,她便感覺到了從喉嚨處傳來了干澀的痛意。
她感覺有人正拿著鈍刀子正在割她的喉嚨,疼的出奇,喉間也有腥味傳來。
宮尚角將食指抵在嘴邊。
朝她點了點頭。
宮十鳶這才發(fā)現,趴在她床邊睡著了的宮遠徵。
似是看出了她的不適,宮尚角倒了杯溫熱的茶水,輕輕的將她抬起了一些,將茶水遞到了她的唇邊。
宮十鳶就著他的手,喝下了這杯茶水,一盞溫熱的茶入喉,喉間那般撕裂的劇痛感得到了疏解。
宮十鳶看著宮尚角的眼神中帶著孺慕,帶著…幾分隱藏得極深的情意。
她有好多話想問他,想問他什么時候回來的,想問他這段時間在外面過得如何,可是眼下時機不對,她便將所有話語咽下了腹中。
迷迷糊糊中她又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已經是隔天了。
已有一日未進任何食物的腹中,早已發(fā)出了抗議。
宮十鳶抱著肚子獨自傷懷時,宮尚角正巧進來了。
見她這般委屈,雖然面上依舊無絲毫變動 ,但眼神卻已柔和了不少。
見來人是宮尚角,宮十鳶趕緊松開了安撫肚子的手,假裝無事剛醒的茫然樣。
只是肚子又發(fā)出了抗議。
一聲“咕嚕”聲在房間內傳開來,宮尚角可是練武之人,輕微的動靜都逃不過他的耳朵,更別提她這不算小聲的抗議。
宮十鳶羞的眼尾都紅了,雙手拽著被角的力逐漸加重,然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被子拉過頭頂。
宮尚角“呵?!?/p>
宮尚角抑制不住的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