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沒有回商宮,本來她想去女客院看看,只是沒想到剛出來,就看到宮子羽怒氣沖沖的往外走,金繁在后面緊緊跟著。
沒多久,又看到宮遠徵從后面出來。
宮遠徵月月!
看到皎月,宮遠徵立馬收起了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東方皎月遠徵哥哥!
宮遠徵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般憔悴,可是身體不舒服
宮遠徵走近,看著她有些發(fā)白的臉色,笑容一收,立馬緊張的看著她
話落,也不等她回答,就拿起她的手幫她把脈!
東方皎月沒什么事,只是昨夜有些沒睡好。
皎月?lián)u了搖頭,稍稍用力推開他的手。
宮遠徵又做惡夢了嗎?
她眼睫顫了顫,沒有說話,宮遠徵知道他猜對了。
宮遠徵走吧!我送你回去
說完拉過她的手腕,往商院走去!
東方皎月我剛剛看到子羽哥哥氣沖沖的過去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皎月被宮遠徵拉著手,小步的走在他身邊。想著剛剛宮子羽的樣子,大概是又和執(zhí)刃吵架了吧!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日新娘的事。
這兩父子明明都在意對方,偏偏把關系鬧得那么僵。
宮遠徵握著她的手緊了緊,眼里閃過一絲陰霾,他不喜歡她關心別人,可是他也知道,她是執(zhí)刃收養(yǎng)的義女,按理說她和宮子羽的關系更加親近一些
所以還是忍了忍心里的心酸
宮遠徵呵!他能有什么事,什么都不清楚,就端著一杯白芷金草茶跑來質問我,無憑無據(jù)的說我給新娘下毒
宮遠徵明明是最近谷內(nèi)瘴氣越發(fā)嚴重了,執(zhí)刃命我改了配方!
宮遠徵他自己不學無術,不關心谷內(nèi)之事,執(zhí)刃說他幾句倒是還發(fā)起了脾氣,也就是執(zhí)刃是他父親,要不然誰慣著他。
說到這里,宮遠徵停下腳步,有些委屈的看著她,一點也沒有剛剛在殿內(nèi)囂張的樣子。
皎月抬起手,有些好笑的摸了摸他的頭,明明知道他是裝的,還是忍不住心軟。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兩人從小就不對付。
東方皎月你呀!
很快就到了商宮門口,宮遠徵放開她的手。
宮遠徵對了,角哥哥回來了,我去接一接他,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來看你。
東方皎月嗯!
皎月看他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
宮遠徵你別怕,就算有無鋒的刺客跑了進來,我也會保護你的,相信我。
說完,這才離開。
皎月看著他匆忙離開的背影,突然笑了笑,想起她剛來宮門的時候。
那時候她還小,因為被宮鴻羽收為了義女,所以和宮子羽親近一些。
而宮遠徵和宮子羽一直不對付,見兩人玩得來,就非常看她不順眼,有一次趁她落單,把她堵在小樹里,拿蟲子嚇唬她。
皎月最怕那些蟲子了,又因為爹爹的離開,心里難過,一時委屈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直接暈了過去,這可把宮遠徵嚇到了,他只是想嚇唬她一下,沒想到把人嚇暈了,這才慌了神,趕緊把她抱回了徵宮,叫醫(yī)師給她看了看。
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愧疚,宮遠徵經(jīng)常晚上偷偷來商宮,帶些有趣的玩具哄她開心,一來二兩人的關系倒是親密起來。
說來也巧,皎月和宮遠徵兩人是同一天出生的,只是宮遠徵一直強調(diào)他是哥哥,皎月也懶得和他計較,他說是哥哥就是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