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谷中慢慢升起了霧氣,屋舍里的燭火變得朦朧起來。
商宮的一處房間內(nèi),時不時響起一聲鈴鐺聲,夾雜著****
皎月仰躺在床榻上,宮遠徵趴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她費力的撇過頭,微張著嘴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宮遠徵的氣息也有些不穩(wěn),眼尾泛著潮紅。
耳朵上一抹溫?zé)岬臍庀?/p>
東方皎月嗚……
從未體驗過感覺涌上心頭,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皎月咬著唇瓣悶哼一聲!放在宮遠徵脖子上的手用力的抓緊他的頭發(fā),不經(jīng)意間碰到了他頭發(fā)上鈴鐺,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宮遠徵也好不到哪里去!放在她腰間還有后脖頸的手微微使力,將她抱坐了起來!
皎月岔開腿坐在他身上,腦子因為缺氧暈暈乎乎的,嫣紅的唇瓣泛著水潤的光澤
宮遠徵仰著頭,還想去親她,皎月見狀連忙捂住他的嘴!
東方皎月不要了!
皎月瞪了他一眼,泛著水光的眸子,一點威懾性也沒有,反而讓他更加心猿意馬。
宮遠徵在她手背上親了親,聲音嘶啞暗沉
宮遠徵最后一次!
東方皎月你上次也是這樣說的。
皎月緊緊的捂住嘴,男人的話有時候真的不可信,這都不知道是幾個最后一次了。
怕他再來,皎月?lián)Ьo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頸窩。
見她如此防備,宮遠徵嘴角溢出一絲輕笑,不由抱緊了她的腰。他也難受,但是他知道不能在繼續(xù)下去了,他們畢竟還小。
宮遠徵突然嘆了一口氣,真希望明天就及冠,成了婚,那樣就可以日日夜夜和月月在一起了。
等人走了,皎月?lián)碇蛔犹稍诖采希X子里迷迷瞪瞪的,習(xí)慣性的抿了抿唇,一絲刺痛傳來
她有些氣惱的揪了下枕頭,把它當(dāng)成宮遠徵, 真是屬狗的,又咬她!明天唇肯定又要腫了。
初嘗到情欲的少年,總是好奇心旺盛,一個親吻都樂此不疲的親上許久。
這天過后,宮遠徵幾乎夜夜都要來騷擾她一番。說開了的兩人,相處起來越發(fā)的黏糊糊。
宮遠徵心情很好,臉上掛著明郎的笑容,不再一副陰沉沉的樣子,可把徵宮那些個下屬稀奇的不行,徵公子不會是中了什么毒了吧!
連宮尚角也十分不習(xí)慣,每次看他笑成那樣總感覺撐得慌,這傻弟弟還能不能要了。
唯有上官淺郁悶不已,因為宮遠徵對她依舊陰陽怪氣的,甚至還嘲諷她長得丑,所以才不得他哥歡心。
哼!也不知道是前段日子是誰心神不寧的,他就不能好好談他的戀愛,不要老是來角宮纏著他哥,跟個跟屁蟲一樣嗎?
有他個么大的人橫插在中間,她和他哥能有進展嗎?
隨著宮子羽去后山試煉,宮門倒是安寧了一段時間,只是好景不長。
月長老遇害,事情再次起了波瀾。
弒者無名,大刃無鋒!
她想得沒錯,宮門內(nèi),還有藏得更深的無鋒刺客!
月長老的離世,讓宮子羽放棄后山試煉,回到宮門
三域試煉 ,半途而廢。
而因為月長老的亡故,更加劇了宮尚角宮子羽之間的矛盾。
宮門之內(nèi),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