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身琉璃凈火是不能再留了…………如今我自廢半身修為,來抵你當(dāng)初救命之恩…………我不會殺你,你就一個人在那荒原中贖罪吧!”
男人站在高臺上,說出的話就如他穿的那身黑紅相間長袍一樣,冰冷、陰森。
戴著繁復(fù)頭冠的女子坐在冰涼地面上,她和男人穿的同款黑紅長衫。不同之處在于,兩人衣物上的刺繡,男人的是鳳凰,女人的是孔雀。她死死盯著男人,不可置信的聽著他對她的審判。
殿中待從們走到女子身旁,拖拽著她的雙臂將她拉出大殿。待從們沒有用法術(shù),而是拖著她走出龐博宮城,經(jīng)過熱鬧的街市,一路向前直到寸草不生的荒漠,一把將她扔下……………………
“呃…哼”
女子從惡夢中驚醒,隨之而來的是傳遍全身的劇痛,就和她在夢中被吃……奇怪!明明剛才才做的夢,為什么一醒來就記不清了呢。
“你醒啦!”
玉沁從門外走進(jìn)來,看見在床上昏迷三天的人居然蘇醒過來,十分驚訝的開口。
女子轉(zhuǎn)頭看去,是個陌生面孔,長久未開口的嗓子十分嘶?。骸澳闶钦l?我現(xiàn)在在哪?”
玉沁聽到她這聲音,先是走到桌旁倒了杯溫水,再走到床前小心將女子扶起,“先喝點水?!?/p>
等喂女子喝完,玉沁才回道:“奴婢是白府的丫鬟,姑娘三天前突然出現(xiàn)在白府掉入池塘里,是我家小姐讓我將你救起的。姑娘你還記得自己叫什么,家住哪嗎?”
“穗……”被問及姓名,女子只能說出一個字來,她努力回想著,腦袋里卻一片空白。
“我記不得了,我只知道自己名字有個穗字。”
“suì?”玉沁念出這個字,暗想著不會如此巧合吧,“敢問姑娘是哪個suì?”
女子伸出手指在玉沁掌心筆劃,“就是這個?!?/p>
‘和小姐一樣’玉沁心想著也說出了口:“那還真是巧了,我家小姐名字里也有這個穗字?!?/p>
穗驚訝:“小姐名字是?”
玉沁:“白穗禾,一清二白的白,一禾秋穗的穗禾?!?/p>
“穗禾~”穗輕言念叨著,不知怎么她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
玉沁見她這樣,想起自己還沒告訴小姐這位蘇醒的消息,小心將人扶靠在床背上。
“穗姑娘你坐會,我去找我家小姐來。見到她,你還會有更驚訝的事?!?/p>
撂下一句話,玉沁便跑出屋外。
一柱香后
長相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呆呆對視著,站著那位氣質(zhì)柔弱,眉眼間透露溫和。半躺半坐的雖然一臉蒼白,可眉眼英氣十足,氣質(zhì)凌厲。
穗自醒來沒有照過鏡子,但見到眼前人時,腦中冒出‘她與我長得一樣’的想法。
白穗禾回過神,溫聲開口:“你好,我是白穗禾?!?/p>
穂:“我是穗,你們可以叫我穗兒,這樣方便些。”
玉沁看著她們一板一眼的對話場面,再加兩人長得一模一樣,有種看現(xiàn)場雙簧的即視感忍不住笑出聲。
“噗,噗嗤?!?/p>
白穗禾不贊同的瞪她一眼,嘴角上揚著,穗兒也是。
?
作者這里的設(shè)定介紹一下:穗是穗禾,《香蜜沉沉燼如霜》的女配?,F(xiàn)在是穗禾跟著旭鳳跳因果輪臺,被卷入臺里的時空亂流中。在時空亂流中,穗禾看到未來的結(jié)局,心神大動導(dǎo)致她沒防住亂流沖擊,從而修為盡失、記憶一片空白。在她記憶沒恢復(fù)前,會有夢到悲慘結(jié)局的畫面或記憶,但醒來后便會忘記。
作者另外白穗禾妝面如下(發(fā)型、服飾請大家忽略)
作者白穗禾溫柔些
作者穂禾要英氣、艷麗點,如下
作者另外白穗禾跟母姓,所以不姓南。因為她父親南知仁是入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