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也不與宮子羽客氣,反嗆道:“是奉命行事還是假傳指令,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p>
宮子羽“快走?!?/p>
宮遠徵一摸腰間,輕輕一彈指,一枚暗器從他手中飛出,擊中了墻面的機關(guān),打開的墻面立刻合了起來。
宮遠徵不可一世地冷笑,從屋頂跳下,看得出他輕功很好,金光流燦的衣袂甚至沒拂起輕塵。
宮子羽騰空而起,朝空中的宮遠徵而去。
宮遠徵略過宮子羽踩到墻面上借力,金繁一刀砍下,宮遠徵靈巧躲開了金繁的攻擊,再次掏出一枚暗器,擲向新娘們,伴隨著爆炸的聲響,空中揚起了一片毒粉。
宮子羽“小妹!”
管樂弦看宮遠徵朝宮子羽撲來,驚呼一聲:“子羽哥哥,小心!”
上官淺、云為衫和鄭南衣同時抬起衣袖遮蓋面容,屏住呼吸,其余的新娘則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是可惜她們做得一切都是徒勞。毒藥的粉塵擴散的很快,新娘們被籠罩在毒粉之中,開始咳嗽起來。
宮子羽“你瘋了,宮遠徵!小妹還在里面!”
宮遠徵似是在賭氣:“那是你的小妹,又不是我的。”
宮子羽與宮遠徵交手,宮子羽打不過宮遠徵,金繁便加入進去幫忙,兩人都不是宮遠徵的對手。
幾個回合下來,宮子羽落了下風。
衣袖甩得獵獵作響,宮遠徵動作干脆而迅疾,又一次拳背打在宮子羽的胸口上,宮子羽趁勢拉住宮遠徵的衣領(lǐng),把他拽向自己。
宮子羽用新娘們聽不見的聲音在他耳邊說:“我沒有要放她們走,設(shè)的局而已!”
宮遠徵往后退了半步,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宮子羽堅定而認真的眼神,笑了。
宮遠徵“有意思,我以為宮門內(nèi)最有名的紈绔只會牌局。就讓我陪你演的更逼真些?!?/p>
宮子羽臉色一變:“你有沒有搞錯!”
宮遠徵“我沒搞錯,我只是將錯就錯而已。”
隨即,宮遠徵手上更凌厲的招式朝宮子羽攻去。
宮子羽感受到宮遠徵借機下狠手,對自己毫不留情。
云為衫察覺到這毒藥還是滲入了自己的肌膚,心里一沉,她抬眼看了看鄭南衣,只見鄭南衣遮擋在衣袖下的目光牢牢地盯著靠在一邊墻上驚慌的管樂笙。
宮門出口被封堵,所有新娘都縮進墻角,都已經(jīng)呈現(xiàn)中毒的癥狀,有的更是搖晃著倒地。上官淺看著自己發(fā)黑的手背,在角落瑟瑟發(fā)抖,害怕得不斷落淚。
云為衫飛快地思考著應(yīng)對之策。
宮遠徵的手刀快如閃電,快切到宮子羽的喉結(jié)的時候,被金繁手執(zhí)刀把用力震開了。這讓宮遠徵有些驚訝,他停下了凌厲的攻勢。
宮子羽“宮遠徵,她們可都是待選新娘,你這么做,也太不計后果了!”
宮遠徵“果然是最憐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們中間混進了無鋒細作,就應(yīng)該全部處死?!碧а劭聪蛐履飩儯骸八齻円呀?jīng)中毒,沒有我的解藥,就乖乖等死吧?!?/p>
管樂弦看著自己的手,毒粉已經(jīng)透進皮膚,她的手背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紫,手腕上的玉鐲散發(fā)著幽幽綠光,手背上的紫又一點一點褪去。
管樂弦聲音發(fā)顫,眼淚撲簌簌的掉:“子羽哥哥……我要是死了,你可要照顧好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