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和云為衫互相運功融合,收起功力時,吐了口蠱毒的血,這才感覺身體輕松不少。
“付瑞……”宮子羽緩了口氣,喊了他一聲。
付瑞看他沒什么大礙,這才準備轉身回去,聽到叫喊又回頭看他:“怎么了?”
“你這人形血包,不要往外說你的血能增長功力,不然你遲早給人吸干?!睂m子羽抹掉嘴邊的血跡。
現(xiàn)在整個宮門上下重要的人都在這了,他們之前關系不算好,付瑞還真敢當眾說出來。
“我就在徵宮,哪也不去。”付瑞微揚嘴角,走回到宮遠徵旁邊,煞有介事地說:“少爺,你不會吃了我吧?”
宮遠徵顯然對他那第一句話很滿意,眼神直勾勾盯著他,嘴邊笑得意味不明:“吃啊,我還天天吃,不然我怎么比得過出云重蓮?”
付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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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做休整后,執(zhí)刃帶著眾人去雪宮寒池,把藏在池底的無量流火圖紙給找出來。
雪重子剛要下去水里,付瑞拉住他:“你身上有刀傷,會加重傷口感染的,換個沒受傷的下去吧。”
所有人互相看了一圈,最后視線停在今晚吃得最有精神的付瑞身上。
雪長老:“就你沒受傷了?!?/p>
付瑞了然:“我?好吧,我去?!?/p>
墮落啊。
無鋒魑魅魍魎四階,不過才來了四個魍而已就讓宮門元氣大傷。
“水底是吧?”付瑞邊脫掉外衣,邊說。
雪重子點點頭。
僅剩一件白色單衣在身上的付瑞,跳入水中迅速沉入底部。
雪重子看著池子表面上的水紋逐漸平靜,抬起眼皮子看向雪長老:“雪長老故意支開付瑞,可是有話說?”
“支開付瑞?”宮遠徵愣了一下。
旁邊的宮尚角解釋:“無量流火圖何其重要,就連執(zhí)刃也是成為執(zhí)刃之后才得知,雪長老卻輕易讓付瑞下去拿。”
雪長老一臉嚴肅,微蹙眉頭:“付瑞來的宮門時間不長,他細心如塵,忠心不二,我自然也相信他。老一輩也就剩我和花長老,還有宮流商,你們都還年輕,尤其遠徵,你和付瑞……”
“雪長老?!?/p>
大家似乎都聽出來了他的意思,宮子羽作為執(zhí)刃,率先打斷他的話,又繼續(xù)道:“年輕人的問題,就交由年輕人自己解決吧。遠徵是一宮之主,也不是三歲幼兒了。”
“徵宮現(xiàn)在就只剩宮遠徵一個了!我怎么對得起他爹娘!”雪長老嚴肅道。
“……”
付瑞捧著箱子浮出水面,他們還在嚴肅交流著關于宮遠徵子嗣的問題。
上來把箱子遞給宮子羽,付瑞喘了會氣,才發(fā)現(xiàn)他們氣氛變得怪異,尤其宮遠徵明顯生氣了。
付瑞揪著宮遠徵的手臂晃了晃,低聲問:“吵架了?”
宮遠徵把自己身上的貂絨脫下給他包裹住,“沒有?!?/p>
付瑞看了眼那邊平時溫文爾雅的雪長老一臉憤怒,反而平時脾氣暴躁的花長老在拉扯著雪長老。
付瑞埋頭在宮遠徵懷里,在心里喊:【丁丁,他們剛剛吵架了?】
在月公子懷里安靜躺著的飛升石撲閃著光亮:【雪長老說,宮遠徵半年后及冠,必須娶個女人生孩子,否則要把你從他身邊調走?!?/p>
【就這?】
【年輕一輩所有人都在幫宮遠徵說話,所以才把老頭子氣得夠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