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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絨欲言又止的話是沒有得到繼續(xù)的探究,只是她慧眼識珠這件事成功得到了宮紫商的喜歡。
這不,這才片刻,宮紫商已經(jīng)拉著尉遲絨在自己的梳妝臺上選東西了。
作為裝飾,宮紫商是沒有什么建設(shè)性意見的,除非——
尉遲絨“我想送人”
就是這樣,得需要個理由。
宮紫商是不需要問是誰的,她覺得憑借她的聰明才智是肯定能夠猜對的,進(jìn)宮門的準(zhǔn)新娘,若是真的心有所屬,不是宮喚羽,就是宮子羽,尉遲絨這個時候送人,那只能是后者。
就——
就為什么從來沒有想過羽宮之外的人,宮紫商真的很嫌棄。
宮紫商“那兩個人,大的死魚臉,小的死魚眼,每次看見都好煩”
尉遲絨“噗嗤”,真的會被這個形容詞逗笑,“宮大小姐,當(dāng)真有趣”
宮紫商手上已經(jīng)選好了東西,遞到尉遲絨面前“這個羽毛或是旁邊的月亮都不錯,宮子羽肯定喜歡”
尉遲絨微微低頭“執(zhí)刃大人有心悅之人,不是我”
嗯?
嗯?
什么時候?
宮紫商滿臉疑惑,這宮門里怎么還會有她沒有吃上的八卦,尤其是關(guān)于宮子羽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摸索著下巴,陷入思考,她一天十二個時辰,得有十二個時辰煩著宮子羽,她怎么會不知道宮子羽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怎么可能?。。?/p>
尉遲絨沒有多言,心里盤算著若是宮紫商再問,她要如何說,云為衫嘛,對她而言,可以賣。
無鋒寒鴉妄:“不要信任任何人,永遠(yuǎn)不要”
尉遲絨摸索著面前的茶杯,然后舉起,飲盡“包括你?”
無鋒寒鴉妄:“包括我”
尉遲絨“真是~無情”
黑色的斗笠戴回腦袋上,起身沒有停留的離開,坐在馬車?yán)锏奈具t絨揉捻著手中的絨花,看著馬車外的細(xì)雨,淅淅瀝瀝,有些冷了。
意外的,宮紫商沒有問,或許是沒打算問她,也不難想,若是能從宮子羽嘴里親口聽到,這個八卦,不,那就是事實,應(yīng)該會更震驚且讓人覺得愉快許多的吧。
確實如此。
算是松了一口氣,尉遲絨再多看兩眼梳妝臺,還是有心儀的,又是意外,是個飛鏢式樣。
再一次,之前那種就在嘴邊的只言片語又來了,宮紫商根本顧不上尉遲絨,懷揣著她覺得是大八卦的八卦離開了房間,奔著金繁的方向就去,人剛停下,話還沒說呢……
金繁拱手“角少爺,徵少爺”
宮紫商直接擺爛“完蛋”
一點兒開心都沒有了,“啪”,快樂啊,它沒了~
宮尚角禮貌的點了點頭是見,宮遠(yuǎn)徵別了臉,并不想理會,從小到大,他都不是很瞧得上眼前人和非眼前人。
更準(zhǔn)確一點,除了宮尚角,宮遠(yuǎn)徵就看不上別人,所以在聽聞宮子羽為執(zhí)刃之時,他憤懣的可以,若可以,他真的會一杯子毒藥要了命。
宮尚角不允,說他胡鬧。
可他沒有,他真心不假,宮尚角才是最有資格的人。
宮紫商從金繁的身后出來,抬手指了指宮遠(yuǎn)徵的方向,“叫聲姐姐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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