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徵弟弟,我現(xiàn)在是新任執(zhí)刃,你是不是該改口了?”關(guān)于他直接叫自己的名字宮子羽并不是那么地生氣,他恨的不過是這人壓根就沒拿他當(dāng)一個人看。
“還有,你哥是最后一個見到過父兄的人,而且他半夜三更偷偷溜出宮門后來父兄就雙雙出了事。”宮子羽脾氣突然爆發(fā):“你敢說,這事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這個胸?zé)o點墨的人,開口閉口就污蔑哥哥。’
“就你這樣的人,德不配位。若是哥哥在宮門執(zhí)刃的位置還輪不到你?!睂m遠徵怒不可遏:“還有,哥哥對宮門的忠誠由不得你在這枉言?!?/p>
此時月長老也站了出來:“子羽啊,這個你可得有證據(jù)才是?!?/p>
“月長老放心,子羽一定找到宮尚角害了父兄的證據(jù)。”
“宮子羽,你再血口噴人試試?!闭f著,宮遠徵人就猛地沖了上去就和宮子羽動起了手。
兩人瞬間在靈堂上打得不可開交,說實話若不是宮子羽是長老們認(rèn)定的執(zhí)刃他一定廢了他。
哥哥在他心目中是神一般的存在,誰詆毀他,宮遠徵就讓誰不好過。
“角公子,快管管你弟弟——”月長老突然大喊一聲。
在兩個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時,他們的臉上分別都被打了一拳。
宮遠徵捂著臉眼睛瞪得大大的:“哥,你干嘛打我?”
宮尚角并沒有理會他,直接朝宮子羽罵道:“遠徵弟弟年紀(jì)尚小不懂,你已經(jīng)到了婚配年齡為何還如此不知場合?”
“子羽弟弟,你當(dāng)著執(zhí)刃和少主的面說,你錯了沒有?”
宮子羽只是用憤恨的眼神瞥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你可以隨意污蔑我,但是子羽弟弟就必須得拿出證據(jù)。有了證據(jù)我宮尚角可以認(rèn)?!?/p>
空氣中越來越僵硬,長老們適時站出來說話:“新任執(zhí)刃既然已定,那么各位還是要齊心協(xié)力管理好偌大的宮門才是。”
“宮門如今元氣大損,不是內(nèi)斗的時候?!彼@話明顯就是在提醒宮尚角。
宮尚角行禮:“各位長老,宮門中誰都可以做執(zhí)刃唯獨他不能?!?/p>
此時宮紫商走出來:“你這是覺得我這個女子也行?”
宮尚角看向她,回答了一句:“自然?!?/p>
月長老:“宮門從古至今就沒這樣的規(guī)矩?!?/p>
“呵,一個來歷不明的野種就可以了?”
宮遠徵才說一句話就被自家哥哥給瞪了回去。
說實話不讓他說話挺難受的,這些迂腐的老人,難道哥哥這么多年的努力他們都沒有看到嗎?
他和宮子羽,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宮門交到宮子羽那種整天花天酒地的人身上早晚要出大事。
而且,哥哥這些年盡心盡力,這個蠢貨居然還懷疑哥哥的忠心。
月長老:“無論你們兄弟兩個有多不服,這可是宮門的規(guī)矩不可以改變。”
宮尚角心里冷嗤,讓宮子羽做宮門執(zhí)刃,估計整個江湖的人都會笑話才是。
“規(guī)矩是人定的,就算子羽弟弟是宮門血脈,可只有通過了宮門試煉的人才有資格成為宮門執(zhí)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