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玥一見是他后行了個禮:“角公子,我覺得角宮有些單調(diào)了,想種些花草?!?/p>
“角宮如何你不肖擔心,這些東西全給我撤了?!?/p>
上官玥一晃神:“角公子是不喜歡嗎?”
他一個凌厲的眼神讓上官玥有些退縮,還沒等她開口,他就已經(jīng)吩咐下人了。
突然他停住腳步,目光落在了一株白色的杜鵑花上,想了想就說:“白色的留下?!?/p>
說罷,他帶著宮遠徵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
上官玥被他這操作整得有些不知所措:“他這是喜歡白色的?”
一個丫鬟高興地說道:“上官姑娘不知,你這也算是有福氣了。”
“我們的這位宮二先生,從來說的都是不要,不想,不用。現(xiàn)在可是他第一次說要呢?!笨磥恚@上官姑娘就夠還真的會成為角公子的新娘。
不過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沒有任何區(qū)別了,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兩人之間還沒有正式地拜過堂成親。
上官玥一聽她這話就說:“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啊?”
事情怎么樣,還是個未知數(shù)。
而且,她可是離開這里的,畢竟宮門雖然說是一塊安寧的去處,無鋒可是和他們是死敵。
保不準什么時候就會發(fā)生一場慘絕人寰的大戰(zhàn),她不希望自己的親人和愛人發(fā)生這樣的事。
人這一生最好的莫過于自己的親人一生平安,估計所有人說求的也就是這些了。
她輕輕呼出了一口氣,道:“就按照角公子所說的做吧?!?/p>
既然他喜歡白色的花,還是得按照主人家的喜好來才好。
另一邊,宮子羽聽說宮尚角兄弟要提審賈管事,第一時間也趕到了長老院。
“各位長老,現(xiàn)在基本可以確定甲管事就是無鋒的人?!睂m尚角行了個禮:“但是,殺死月長老的無名不一定是他?!?/p>
如果,他被關(guān)在了地牢里還能出來殺人的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是不可多得的高手。
那在宮門他是可以隨意殺人的存在,并且宮門上下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宮子羽上前瞥了他一眼:“他是你們兄弟倆的下人,竟然想把無言的所作所為安在他的身上?!?/p>
“宮尚角,你這是在這跟我們演什么呢?”總之一句話,這一切包括賈管事被抓,所謂的提審都是他們自己在做。
“你想讓大家相信你,可憑什么?”
宮尚角深深地皺起眉頭:“事情如何,等我審了再說?!?/p>
說完,他端了一杯毒酒:“賈管事在醫(yī)館做了這么多年的事情,應(yīng)該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他將毒酒在他面前晃了晃:“若是不實話實說,我定然將你碎尸萬段,說,是誰讓你換了執(zhí)刃和少主的百草粹?”
賈管事一時間也被嚇到了,連忙跪地求饒,在說之前竟然看了一眼宮遠徵:“我說……我說……是徵公子讓我做的?!?/p>
宮尚角對他的話似信非信,隨即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弟弟。
宮遠徵頓時一臉懵,一把上前抓住他的衣領(lǐng):“好你個賈管事,這個時候了竟敢污蔑于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