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角,看來此事還得你來查。”
宮尚角點點頭,為宮門做任何事他都愿意。
想到什么,他轉(zhuǎn)過身看向?qū)m子羽:“子羽弟弟一直以來對我都有些不太好的誤會,我宮尚角要做執(zhí)刃都是憑本事?!?/p>
“宮門出事那晚,新娘刺客查出是鄭二小姐,所以執(zhí)刃讓我再去查一遍,因為一項宮門很重要的東西。”說著,宮尚角一一看向長老們。
相信他們知道他再說什么。
長老們聽了之后。
花長老對宮子羽說道:“子羽,你中途出來,怕是要被判決為放棄了?!?/p>
宮子羽咽了咽口水,也顧不得去針對誰了:“我不能放著月長老的事情不聞不問?!?/p>
溫文爾雅的雪長老出來說道:“執(zhí)刃這是心系宮門才會如此,這說得過去。”
“可以再給他一次機會?!?/p>
認死理的花長老卻不這么認為:“可是宮門從來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p>
“規(guī)矩是死的,再說了執(zhí)刃本來就已經(jīng)是執(zhí)刃,三域試煉本就是多此一舉。”雪長老據(jù)理力爭。
花長老想了想:“是這么說,可若是執(zhí)刃不過試煉恐難服眾?!?/p>
宮尚角冷嗤一聲:“既然宮門的規(guī)矩能夠一變再變,說明它也可以為我而改變?!?/p>
“子羽弟弟本就無德無才?!?/p>
“你都說了我無德無才,若是我過了呢?”宮子羽直接來到他面前,直勾勾地看著他。
他低頭一笑,神情中滿是不屑:“你若過了,我認你這個執(zhí)刃,但我賭你這輩子都過不了?!?/p>
“好,我定過了給你看?!闭f著,宮子羽已經(jīng)氣沖沖地離開了長老院。
宮尚角也是氣極了:“如此沉不住氣的執(zhí)刃,也是你們自己選的?!?/p>
雪長老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尚角,我們都知道你只是為了宮門好,不過子羽那孩子心地善良,今后會成長的?!?/p>
宮尚角眼眉一低,行了禮就帶著宮遠徵離開了。
宮子羽一回到羽宮,金繁就過來向他匯報了他在后山這段時間宮尚角查他身世的事。
自他懂事起,同齡兄弟都說他是野種,根本就不是宮門的血脈。
所以,這么多年來他不接觸任何關(guān)于宮門的事,如今父兄皆已去,這并不代表他骨子里就是一個懦弱的人。
金繁:“他們搶走了當年蘭夫人的半本脈案,為了霧姬夫人的安全有半本在我這里?!?/p>
說著,他從胸口中拿出那半本脈案遞給了宮子羽。
“恐怕他還許了姨娘什么東西吧?”比如離開宮門去過自己的下半生。
他嘆了一聲:“姨娘在這宮門本就無子,想到外面開心地度過晚年并沒有錯。”
“可是,若姨娘說了什么不該說的,我也就完了?!彼绻斦娌皇菍m門血脈該如何?
畢竟從小他就自己對本人的身份十分不自信。
宮子羽帶著脈案去找了霧姬夫人。
“姨娘?!?/p>
“羽……執(zhí)刃。”霧姬夫人欲要行禮卻被宮子羽給制止了:“姨娘,不必?!?/p>
霧姬夫人點點頭,讓開了位置:“執(zhí)刃,進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