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如愿以償?shù)卦卺鐚m有了自己的房間。每天的主線任務(wù)就是找自己的手鏈。
為什么不去直接問宮遠(yuǎn)徵呢?當(dāng)然是問過的,可少年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道:“本公子會喜歡你們女孩子的小東西?”
所以,余夏就只能自己慢慢在徵宮摸索。
但有些地方宮遠(yuǎn)徵不讓自己去,也可以理解,畢竟她和宮遠(yuǎn)徵還不熟,還是外人。
一天也和宮遠(yuǎn)徵見不了幾面,聽徵宮的下人說,宮遠(yuǎn)徵平時沒事就愛往他哥哥宮商角那里跑。也見不得別人說他哥一點(diǎn)不好。
敢情還是個兄控。
不過,她混進(jìn)了女客院落。
一身白衣的云為衫坐在樹下,喝著茶。微風(fēng)輕起,掀起她的衣角,看起來更加柔美。
“余姑娘?”云為衫余光瞥見一抹藍(lán)色,眸光有些驚詫。那晚過后,她本以為余夏已經(jīng)離開了宮門。
“云姑娘,又見面了?!庇嘞奈⑽⒁恍?,走到云為衫對面的位置坐下。
云為衫為她倒了杯茶:“當(dāng)時沒看到你,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離開了宮門。”余夏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沒有,我未曾離開宮門。不過,我最近在找我的東西?!?/p>
“什么東西?”
“一條手鏈,那對我很重要,可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找到。不知道云姑娘有沒有看到?”
云為衫回憶了一下,而后搖頭:“沒有。但我會幫你留意一下的?!?/p>
“那就多謝云姑娘了?!?/p>
余夏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好熱鬧啊?!?/p>
上官淺緩步走來,坐在了兩人中間。
“上官姑娘?!庇嘞某c(diǎn)頭,算是打招呼。
不過,她總覺得,上官淺和云為衫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些微妙。而且,她總覺得上官淺的心思并不如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單純。就像是籌謀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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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夏走后,上官淺笑容收斂,一只手放在石桌上撐著頭:“姐姐,你覺不覺得,余夏很奇怪?”
云為衫睨了她一眼:“不覺得?!?/p>
上官淺微微勾唇:“但我覺得。她之前突然消失,現(xiàn)在又突然出現(xiàn),能隨意在宮門自由出入的人,怎么想也不會簡單吧?”
云為衫不語,她當(dāng)然也覺得余夏奇怪,可所有的奇怪在她身上,偏偏又形成一種詭異的和諧感。
“你到底想說什么?”
上官淺:“我在想,余夏會不會一開始就是宮門的人,她有意假扮新娘,為的就是揪出無鋒細(xì)作。在鄭南衣暴露之后,便沒有她的事了,所以她就消失了?!?/p>
涼風(fēng)簌簌,一些枯葉被風(fēng)吹下,云為衫伸手接住,“確有可能,但這和我們的任務(wù)沒什么關(guān)系?!?/p>
“怎么沒關(guān)系,姐姐,若她真的是宮門的人,我們可以通過她,接近目標(biāo)?!?/p>
云為衫盯著面前的人,上官淺姣好的面容上帶著自得的笑,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不做評價。
畢竟,她和上官淺,不存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