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天朗氣清,等到太陽光都熱的有些燙的時候,虞兮裊才慢慢悠悠的從被窩里頭醒了過來,此時身旁還是暖暖和和的。
虞兮裊看著自己身旁亂糟糟的被子,又看著自己是合衣而睡的,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自己昨晚定然是睡的都迷糊了,自己身旁的是宮遠徵都沒發(fā)現(xiàn)這簡直太不合規(guī)矩了。
虞兮裊看著身旁已經(jīng)空了的樣子,就知道宮遠徵早已經(jīng)離開了,虞兮裊來到桌案那邊,看著桌子上的茶壺,本來想著里面的茶已經(jīng)冷透了,早倒掉好,可剛拿起來發(fā)現(xiàn)輕的很,里面的茶水幾乎已經(jīng)沒了,沒想到宮遠徵昨晚居然將姜草藥茶都喝了。
本以為會等著自己用早膳的宮遠徵,沒想到居然早早的就出去了,只是囑托下人照顧好自己,讓自己早膳多用些。
吃完早膳的虞兮裊覺得無聊,就一直在房間里面讀宮遠徵帶過來的書,里面就有虞兮裊最愛的班昭賦。
正當虞兮裊讀的津津有味的時候,突然“嘭”的一聲撞擊,嚇得虞兮裊急忙收起來自己手里的書,下意識的拔下來自己頭上的發(fā)釵,緊緊的攥著自己手上,小心的走了過去查看發(fā)生了沒什么。
結(jié)果剛走過去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只見宮遠徵臉色蒼白的單手撐著跪倒在地上,嘴角的血跡還未曾干涸,虞兮裊心頭一驚,但還是急忙走過去,給宮遠徵點了穴位,給人止住血。
虞兮裊遠徵哥哥……怎么回事……
宮遠徵扶我……去床榻
虞兮裊好
虞兮裊聽著宮遠徵虛弱的聲音,趕緊將人攙扶起來慢慢的扶著人回到了床榻上。
看著宮遠徵毫無血色的樣子,虞兮裊就察覺到宮遠徵這絕對是受傷了,只不過在宮門之內(nèi),還有誰敢對他動手。
虞兮裊遠徵哥哥,我給你上藥吧,傷在何處?
宮遠徵不用,你去把我哥找來,再去幫我取藥房取藥就行。
宮遠徵不想要虞兮裊看到自己身上的傷口,怕嚇到虞兮裊,畢竟這打打殺殺的讓一個女孩子看了也不好,正好讓哥來,找他也有事商議。
虞兮裊聽了宮遠徵的話,也沒再說什么,只是通知金冗去找宮二先生來,自己則是去藥房取藥。
大約一刻鐘左右的時間,虞兮裊就配好了內(nèi)服的藥湯,正好熱水滾過兩遍之后,虞兮裊就端著藥湯準備給宮遠徵送去,結(jié)果剛到門口那邊,就聽見里面兩人的對話。
宮遠徵區(qū)區(qū)一個綠玉侍,怎會如此厲害。
宮尚角回頭我查查金繁。
宮遠徵哥,醫(yī)案我只拿了一半,怎么指證宮子羽。
聽到兩人對話的虞兮裊腦袋里頭都糊涂了,他們?yōu)楹我缸C宮子羽, 只因為他不合適執(zhí)刃的選任,就通過這種證明身世存疑的辦法才作證。虞兮裊暗嘆他們的手段只狠毒,但只覺得這件事與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呢,她連自己現(xiàn)如今是個什么身份地位都弄不明白,自己能不能好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哪有空關(guān)心他人。
虞兮裊的的聲響自然是讓里面的人察覺到了,只不過發(fā)現(xiàn)是她就沒覺得有什么好隱藏的,畢竟這虞兮裊實在是個孩子。
宮尚角誰?
虞兮裊是我,宮二先生安好。
聽見宮尚角的責問,虞兮裊急忙端著藥湯從屏風后走了出來,過來微微欠身行禮,表達自己沒有在偷聽,只是無意間進來的。
宮尚角既然是你來了,你便給遠徵弟弟把傷藥上了,也省的麻煩了。
虞兮裊是
虞兮裊答應(yīng)了宮二先生的請求,宮尚角便上前將藥膏遞了過去,自己則是轉(zhuǎn)身直接就離開了。
宮遠徵看著站在原地愣著的一星期,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本來不想讓小鳥雀看見自己這副模樣,這下子全白費了。
虞兮裊拿著藥膏走了過去,看著宮遠徵的半裸體,即便是再念叨醫(yī)者仁心還是不由自主的羞紅了臉,但還是給宮遠徵認真上藥,于是乎用藥柄取一些綠色的藥膏,輕輕的涂抹在了宮遠徵左肩后面的的掌印上,一邊輕輕的抹藥,一邊還給藥膏上吹著氣,想要以此來減輕宮遠徵的疼痛。
可宮遠徵卻在虞兮裊吹拂的那一刻,只覺得后脊一陣發(fā)軟,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僵硬的繃直了,心里頭悶著一股邪火,宮遠徵察覺到不對勁,緊緊的攥著自己手心。
等到涂完藥,宮遠徵才深深吐出一口混氣來,身子也放松下來,這才開口有些沙啞的嗓音說道。
宮遠徵親我一口
聽到宮遠徵的話語,虞兮裊整個人都愣在那里,就連手里的藥膏都忘了放下,只是愣愣的看著宮遠徵,下意識的微顫著嗓子回了一句。
虞兮裊不……行,不合……規(guī)矩
宮遠徵要么親傷口上面,要么親臉頰旁邊,你是我未婚妻,給我一點安撫不對嗎?
聽著宮遠徵這近乎流氓一般的話語,虞兮裊更不樂意了,有些氣悶的起身就要走。
但是宮遠徵想要的就必須要得到,自然是拽了一把虞兮裊,虞兮裊重心不穩(wěn)倒在了宮遠徵懷里面,宮遠徵便趁機直接就親了一口虞兮裊的臉頰,這才毫無表情的將人給放開了。
反倒是虞兮裊氣不打一出來,被占便宜卻無話可說的直接就離開了,就連讓宮遠徵喝藥都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