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一到,門外的女使婆子就急吼吼的將虞兮裊往外拖,生怕是耽誤了什么,虞兮裊回頭給了思絨一個安心的眼神,就跟著這一大幫子人去了前廳。
再次重現(xiàn)在眼前的場景,只不過虞兮裊的心境早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改變,現(xiàn)如今的她再也不是那個被他們?nèi)我馄蹓赫廴璧氖?,她闖了出去,憑借自己的意志開辟了一番新的天地,既然再次回到這里,就不可能再讓這幫害人的氏族存在。
虞兮裊拜別父親,母親
虞兮裊再一次恭恭敬敬的行了禮,看樣子是禮數(shù)周全,但是想必這也是他們這次之后的最后一次見面,最多明天,宮門的人就會來圍剿投靠無縫,這些人會為他們的無知與貪婪付出代價。
虞家主母既然除了此門,你就算是別家女了,日后也不必再牽掛母族。
虞兮裊我早已不是虞家女,我想日后也不會再見。
虞兮裊那就祝父親母親長命百歲,與天齊福!
虞兮裊昨晚送給你們的禮物,也算是女兒的一份孝心。
說完,虞兮裊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前廳的門,后面氣的臉色特青虞雄安,大聲罵著不孝女,一旁的主母趕緊給人撫著胸口,怕人一口氣上不來暈過去。
虞兮裊走到大門,看著前頭坐在高頭大馬上的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想不用想,那個定然就是齊家那個混不吝的狗東西,虞兮裊撇了他一眼就直接上了馬車,畢竟離著地方遠(yuǎn),那邊來迎親的就用的是馬車而非花轎。
虞兮裊一路上看著車外,計算著馬車走的路程與時間,正當(dāng)按照計劃到達(dá)路程的一半之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沒等著虞兮裊反應(yīng)過來,馬車內(nèi)突然就闖進(jìn)來一個人,虞兮裊下意識的攥緊了自己腰間的軟劍。
直接那個本該在前頭騎馬的人居然突然闖進(jìn)馬車?yán)镱^,虞兮裊扔下扇面,狠狠地盯著那個男人,卻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色瞇瞇的瞅著自己,恨不得下一秒就將自己撲倒在眼前一樣,虞兮裊決定先按兵不動,看看這個男人準(zhǔn)備要干什么。
虞兮裊齊公子,您這是何意?
齊斌當(dāng)然是與小娘子洞房花燭,共度良宵美景了。
虞兮裊齊公子,咱們這還沒拜堂成親呢,這在路上……?
齊斌那又如何,周圍的人都讓我驅(qū)散了,沒有人會打擾我們的,你早晚都得是我的,美人兒。
齊斌果然啊,能夠選入宮門之中的,都是極品中的極品,你瞅瞅這小模樣,真是惹人疼惜,一會兒在大爺身下肯定叫的比那黃鸝鳥還動聽。
說著,齊斌眼底的色欲毫不掩飾的呼之欲出,惡心油膩的手還上前摸著虞兮裊的臉頰,虞兮裊被惡心的往后一退,那浪蕩子瞬間就變了面色,整個人都顯得惡毒陰狠起來。
齊斌臭表子,你當(dāng)你是誰呢,不過就是個玩意,你以為大爺還真是要娶你啊,不過是無鋒之人要取你的心頭血為藥引,煉制世間奇毒,你以為我們干嘛要如此大費(fèi)周折的將你從宮門騙出!
齊斌現(xiàn)如今你不過是要死的,還不如讓大爺我好好疼疼你!
聽著齊斌的話,虞兮裊反應(yīng)過來了,所謂的讓自己出嫁,換嫡姐姻緣只不過是幌子,用自己與無鋒交好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虞兮裊真沒想到,他們會設(shè)了這么大一個局將自己引誘出來,看樣子是來不及,不過至少在無鋒來之前先解決掉這個人渣為上。
一想到這兒,再看到眼前這個色欲熏心的家伙,眼神轉(zhuǎn)換,媚眼一拋,他就跟狗似的急吼吼的往前爬,虞兮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下頭頂?shù)聂⒆?,狠狠地扎向那個狗東西的下體,齊斌疼得瞬間臉色青紫,疼得嗷嗷叫起來,虞兮裊順勢干凈利落的拔出簪子,一臉戲謔的看向那個人。
虞兮裊本來想讓你就這樣求死不能的活一輩子,但一想到你是個如此惡心之日,世間這被你害過的少男少女你還能記得清楚嘛,你就算是死,也無法贖罪,既然如此……
齊斌你這個……毒婦?。∪裟憔痛送J?,我還能饒你……一命,否則你等著齊家,無鋒將你……碎尸萬段!
虞兮裊看著疼成這個狗樣子的人,居然還在這里嘴硬,虞兮裊覺得自己在跟他多廢話都是浪費(fèi)生命,果然混蛋永遠(yuǎn)都意識不到自己是混蛋。
虞兮裊損失萬段?呵~你先下地獄去吧!
虞兮裊直接一句話,就將簪子狠狠地插入那個齊斌的心臟,送他直接下十八層修羅地獄,虞兮裊又順勢多插了幾下,讓人死透了最好,然后拔出簪子,用喜袍擦了擦手里的血污,就一腳把人的尸體從馬車了下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虞兮裊接下來面對的可不僅僅只是只是齊家的人那么簡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