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多年之前,有幾位異人在一個神秘的地方悟出了八奇技,這八奇技足以讓整個世界動蕩。各路異人為了搶奪八奇技,從而引發(fā)了一場血雨腥風(fēng),那一年正是甲申年,也被稱為‘甲申之亂’。”戴著眼鏡的少年饒有興致的說,他看向身邊的清冷艷麗的少女問道:“小花,難道你就不好奇嗎?”
真的很難想象,刮骨刀夏禾竟然會養(yǎng)出這樣的女兒。
一個完全和她相反的類型,清冷寂靜宛如一朵雪蓮,額間的一抹朱砂更讓她顯得高不可攀。
“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顏。”她這張臉可真是得天獨厚。
正在繪制圖紙的少女搖頭,她目光平和,呂良差點忘了她是個啞巴了。
“小花,你一天腦子里只有冶煉兵器和夏禾是嗎?”呂良湊過去問,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
梔子花點點頭,她現(xiàn)在正在繪制的是一款暗器,她的異能是可以根據(jù)圖紙制造出武器。圖紙越詳細,還原效果越佳。
“小呂良,走吧。”穿著性感嫵媚的夏禾站在門口,朝著他勾了勾手指。
聽到夏禾的聲音,原本清冷的美人露出小狗一樣期盼依賴的目光。
夏禾勾唇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小狗就像奉寶似的把最近的好東西一個勁的都給她,看著赤誠的模樣,一邊的呂良撇了撇嘴。
“小花,這么多好東西,怎么不給你呂良哥哥一個???”他眼饞夏花做的東西很久了,但奈何夏花做的東西都會打上名字,不是武器的主人根本用不了。
“好女兒,謝謝啦?!毕暮淌掌鹱寘瘟佳垧挼臇|西,輕輕的給女兒一個飛吻。
夏花,是她給小啞巴的名字。
四年前,她撿回來的這個小姑娘簡直是個白癡,什么生活常識都不懂,情感也淡漠。
有一瞬間淡漠的感覺像極了龍滸山的那個小道士。
這是她第一次養(yǎng)一個人,擁有一個完全屬于自己的東西。
夏禾精心教養(yǎng)了她四年,把她從一個小乞丐調(diào)教如今這樣天仙的模樣。她也很驚訝,自己一個全性妖人,四大張狂里的刮骨刀竟然會把孩子養(yǎng)成像是張靈玉那樣清冷脫俗的人。
說來也是可笑,她深陷泥潭,偏偏要看看太陽。
她領(lǐng)走龍滸山的小啞巴完全是一時興起,夏禾沒想到她竟然也會有異能,而且還是鍛造武器。
‘媽媽?!謇涿廊说亩渖戏杭t,夏花用崇敬的眼神望向她。她原本身如浮萍,是媽媽給了她作為一個人的資格。
“走了走了,小呂良,去干活了?!毕暮膛牧伺膸е坨R少年的肩膀,呂良朝梔子花揮手:“小花,那我下次再來看你哦。”
被他叫“小花”的人輕輕頷首,然后沖夏禾揮手。
‘媽媽,再見。’
出了門的呂良笑著調(diào)侃夏禾:“每次看你們母女溫情,我都會感慨,不愧是刮骨刀夏禾,養(yǎng)了一條有用的好狗?!?/p>
由炁鍛造的武器,哪怕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擁有了便可以擁有像異人一樣的能力,更別說是異人了。
呂良饞她的能力很久了,他沒事就去纏著她,可夏花眼里只有夏禾那個媽媽,鍛造的武器也都是小而精巧漂亮的。
“小呂良這么羨慕我,要不要小花以后給你當(dāng)女朋友?”夏禾漫不經(jīng)心的說,有一瞬間呂良竟然認真思考了小花當(dāng)他女朋友的前景。
下一秒對上夏禾冰冷的眼神,他打了個寒顫。
“我哪配啊,夏禾姐說笑了?!鼻笊寘瘟稼s緊收回暢想,他怎么敢惦記夏禾的女兒??!
夏禾柔情一笑:“小呂良,你也知道,小花她還小,要是有哪個不長眼的……”
呂良接道:“用不到夏禾你出手,我就解決他們,我對待小花可是像親妹妹一樣的真誠。”
真誠個屁,夏禾還不知道他們這群男人。
“嗯,不錯,走吧。帶我去看張錫林的尸體。”敲打幾句后,還是要辦正事的。
呂良走后,屋子里又剩自己了。
除了呂良外,夏花不認識其他人全性的人,夏禾把她保護的很好,其余的全性人有知道的,但也不會把她太當(dāng)回事。
畢竟,在其他人眼里,小啞巴就是夏禾的消遣,夏禾的一個玩具。
別墅很大,但夏花基本上只在書房,她的異能是鍛造武器,所以她總想著有點用,給媽媽鍛造多多的武器。
密室這邊,夏禾嫌棄的看著又小又亂的地方,呂良找補:“這里安全嘛?!?/p>
他麻溜的提取了那團炁,驚訝的說:“居然還能從身上抽取這么多炁呢!”
“可惜啊,光憑這些能量的碎片,怕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p>
【明魂術(shù)】
這是呂良的異能,顧名思義,可以讀取人的記憶。
呂良之前一直很好奇夏花和夏禾的真實關(guān)系,夏禾的年齡嗎,他粗略估算應(yīng)該是近三十,而夏花才十八,起碼夏禾說她是十八。
怎么算夏禾也不能有這么大個女兒,但她們又過分親近,雖然兩者關(guān)系看起來是夏禾主導(dǎo),但呂良知道夏禾很在乎她的這個女兒。
他之前想過對夏花施展明魂術(shù),畢竟夏禾不會一直在那個小啞巴身邊,他總有機會。
但夏禾警告過他,一旦他動了不該動的人,她不介意廢了他。
呂良:戰(zhàn)略性壓抑住好奇心。
“我現(xiàn)在可以加入你們了吧?”黑衣人道。
呂良:“不好意思哦,因為你帶的尸體提供的條件不是很理想,所以我們還不能接納你。”
黑衣人惱怒:“你承諾過我的事,難道現(xiàn)在要反悔了嗎?”說罷,她操縱尸體,去攻擊呂良。
呂良被辣眼睛的尸體圍著掙扎著,夏禾在一邊幽幽的看了會好戲后道:“想加入我們,光任務(wù)可不行,請你現(xiàn)在的水平,還差點火候。”
粉發(fā)性感的女人一揮手,驅(qū)散了圍著呂良的尸體。
呂良松了一口氣匆匆爬起來驚詫的說:“姐姐,你們的媚術(shù)都有形有質(zhì)了,連這種無生命體的東西都經(jīng)受不住了?!?/p>
“不管它們是什么形態(tài),欲望都是揮之不去的?!毕暮唐届o的說,欲望沒有人能逃脫,一旦有了欲望,人也就有了弱點。
黑衣人怒氣沖沖:“既然你們這么沒有規(guī)矩,就當(dāng)我沒來過。”
剛剛笑著的呂良正色:“尸體留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你碰到了張錫林的孫子和一個拎著菜刀的瘋婆子?!?/p>
戴著眼鏡的少年提醒道:“那個女的你別招惹,但張錫林的孫子,按理說應(yīng)該也是異人,你把他孫子帶來,不論死活。這樣,你就可以加入我們。”
夏禾笑而不語,黑衣人握緊手:“我憑什么相信你,萬一你又反悔了呢?”
呂良一臉不在乎:“門就在那里,不想干的話就請自便。再說我本來也沒有義務(wù)讓你相信?!惫ぞ呷硕眩瑳]了她,他還有其他人可以利用。
黑衣人遲疑最終還是答應(yīng):“好,那我就再相信你們一次,把張錫林的孫子帶給你們。”
夏禾淺笑,真是個傻子,全性人口中的話能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