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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系統(tǒng)迅速,在兩個人接觸的時候,也不知道通過什么方式將對方迷暈,再然后許嚶嚶喊來了一個好心的大娘一起將他送進了醫(yī)院。
在這過程中,對方一度想要摘下男人的面具卻被許嚶嚶幾次阻止。
笑話。
像這種戴著面具氣場強大的角色,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指不定還有不能讓人看到真面目的設(shè)定,給別人看那還得了?
要看也是她一個人看。
…
具體也不知道究竟傷的重不重,醫(yī)生只讓許嚶嚶在外邊的長椅上坐著等結(jié)果。
今天晚上的醫(yī)院格外不寧靜,來來回回的醫(yī)生護士有不少,擔架抬著的傷患也一批接著一批。
…
“傷患還有多少?”
“有些已經(jīng)確定死亡,有些已經(jīng)送進手術(shù)室了?!?/p>
“電臺里怎么說的?這日本人新官上任就想著點火挑釁!完全不顧我們中國人的死活了!”
“老董,你安排一下,那些已經(jīng)死亡的家屬,給點錢關(guān)照一下吧?!?/p>
…
醫(yī)生和護士忙前忙后,還有幾個像是同樣在外頭等待著的男人,看模樣地位應該不低,或許將這些傷患送來醫(yī)院也是他們所為。
許嚶嚶看著那些輕則擦傷重則斷手斷腳在擔架上躺著的傷患,想起剛才也目睹了炮彈的來襲,心里頭突然不大有滋味。
她原先身處和平年代,自認是沒什么大愛的,全顧著自己的死活——這是一個正常人的思維,她不覺得這樣有錯。
可現(xiàn)如今親身經(jīng)歷目睹,所受到的挑釁屈辱就這么擺在眼前了,好像才突然有了一種真實感。
這就是一個不太平的年代,一個隨時隨地都提心吊膽的年代。
戰(zhàn)爭隨時會爆發(fā),槍彈也可能隨時穿過心臟,隨時喪命。
愣神之際,正在包扎處理傷口的醫(yī)生從病房里走了出來。
龍?zhí)?/a>“病人傷口有點深,恢復還需要一段時間。”
龍?zhí)?/a>“之后注重傷口不要碰水,飲食要清淡?!?/p>
許嚶嚶“好,謝謝醫(yī)生?!?/p>
大概是目前醫(yī)院各種資源緊缺,所以受傷包扎僅僅只是在角落一間狹窄的病房里,躺著的也是一張小小的鋪了白巾的木板床。
許嚶嚶來到了病床旁找了把椅子坐下,實際上還是在盯著他的面具發(fā)呆。
許嚶嚶(“現(xiàn)在就我和他了…”)
許嚶嚶(“應該可以摘下來吧?”)
偷偷摸摸加好奇的心思到達了頂峰,許嚶嚶確實迫不及待想要目睹對方的真容,于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去摘。
可就在這時,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住了她的動作。
張真源“你要干什么?”
許嚶嚶“……”
許嚶嚶
似乎沒想到對方醒的這么及時,被當場抓包怪尷尬的。
許嚶嚶“…我覺得,你帶著面具太悶了,我?guī)湍隳瞄_?!?/p>
說完,另一只手又要動。
這下是兩只手被制止住了。
不僅如此,對方從床上起身,只是用一只手牽制住少女的動作,另一只手則用虎口圈住她的脖頸。
張真源“你敢摘,”
張真源“我就敢殺了你?!?/p>
許嚶嚶“那…”
許嚶嚶“親一個吧?!?/p>
根本沒征得對方的同意,借著近距離直接湊前,唇瓣相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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