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說完不管云為衫作何反應,帶著人就走出了房門,和等在院子里的宮遠徵匯合,兩人說說笑笑的帶著人朝著地牢走去。
走到一半,卻被聽到動靜趕來的宮子羽給擋住了去路。
“宮遠徵,你在做什么,為什么要抓云姑娘和上官姑娘?”
宮子羽看著宮遠徵憤怒的說道,看向云為衫時眼神卻又馬上柔和了下來,對她保證道:“發(fā)現(xiàn)吧!云姑娘,我會救你的?!?/p>
“宮子羽,你可真不愧是我們宮門第一的紈绔子弟,有空再這里憐香惜玉,還不如多去看看執(zhí)刃,他昨晚可是被你氣的不輕?。 ?/p>
宮子羽聽到這話很是疑惑,不由看向金繁,金繁也是疑惑的搖了搖頭,他昨晚一直跟著宮子羽,他都不知道的事,自己又怎么可能知道。
“昨晚?昨晚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宮子羽連忙問道。
宮遠徵走到宮子羽旁邊,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語氣里全是幸災樂禍,“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宮門昨晚差點改天換地而已。”
宮子羽連瞳孔里都是震驚,滿臉的不可思議,看著宮遠徵,“你說什么?你快點給我說清楚”宮子羽說著就想動手拉住宮遠徵的衣領,卻被宮遠徵給擋住,退開了一步。
“宮子羽,看你這身裝扮,怕不是才從萬花樓回來吧!你也真不愧是我們宮門第一心善之人,連自己親爹都不去關心,反而來關心這兩個無鋒刺客,你可真是你爹的好兒子??!”
宮遠徵說完就帶著望舒和身后的一大群人走了,路過宮子羽時還很不屑的哼了一聲,很是瞧不起這個只知道聽曲喝酒逛花樓的廢物。
金繁看著宮遠徵他們走遠,而宮子羽卻還是愣在原地,一點反應都沒有,連云姑娘那可憐兮兮看著他的眼神都沒注意到,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不知想著什么。
“公子,你在想什么?”
“金繁,你說,昨晚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為什么宮遠徵會說宮門差點改天換地,剛剛還說我連我爹都不關心,是不是我爹昨晚差點出事了。”
宮子羽越說越是心驚,一個轉(zhuǎn)身,就朝執(zhí)刃殿跑去,去找他爹去了。
宮子羽闖進執(zhí)刃殿,看著還好好坐在上首處理事務的宮鴻羽松了口氣,“爹,昨晚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你沒事吧!”
宮鴻羽看著宮子羽衣衫凌亂從外跑來,又聞到他身上隱隱約約散發(fā)出來的酒氣頓時就火冒三丈,此時在聽到他這句話,更是怒氣上涌。
“你還知道回來,我以為你怕是要待在那萬花樓永不回來了呢?你還有臉來問我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昨晚要不是有尚角,我看我怕不是死了你都見不到我最后一面?!?/p>
“爹,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你們都不告訴我,”
“告訴你,我昨晚難道沒派人去找你嗎?我,長老,還有尚角遠徵紫商他們,一直在這里等著你,可你呢?你又在哪里?”
“堂堂羽宮公子,天天喝酒逛花樓,一事無成,不說跟尚角遠徵比,你連紫商都比不上,遇到事連個人都找不到,難道還能指望你來幫忙?我宮鴻羽怎么會有你這么個兒子?!?/p>